夏侯潋苏醒的一个月后,沈问行送的贺礼终于渡过漫漫渠水到了金陵。
小厮们排成长条儿把一抬抬人参鹿茸搬进府,摆在天井底下等谢惊澜查看。
夏侯潋随便掀开一箱打量,竟发现一整箱的牛鞭,乌漆麻黑的粗长物事整整齐齐码在里头,跟在边上凑热闹的玉姐儿和妙祯还想伸手去拿。
夏侯潋忙拍开她俩的手,将箱笼盖回去,道:“小孩儿走开,当心等会儿少爷来了问你们功课。”
这俩娃儿近日被谢惊澜布置的试帖诗愁得抓耳挠腮,一望见谢惊澜恨不得就地钻洞开溜。
俩人一吐舌头,蹦蹦跳跳跑远了。
夏侯潋踢了踢箱子,暗骂沈问行不正经。
那厮不知道谢惊澜是假太监,难不成还指望他爹吃了牛鞭又长出来不成?转念又一想,莫非是给自己吃的?这厮瞎操什么心,他夏侯潋威武得很,一巴掌能掀翻一头牛,哪里需要吃这玩意儿?
过了一会儿谢惊澜来了,小厮把长得直能拖到地面的礼单拿给他过目。
夏侯潋站了半晌觉得没意思,提着鹦哥笼子出门遛鸟去了。
到追月楼寻人喝酒,又去水西门头看别人斗蛐蚰,—直磋磨到晚上才回家,胡乱扒了几口饭,洗漱完回房歜息。
谢惊澜早已在屋里了,正靠在床围子上捧着一本书看。
“回来了?”
谢惊澜撩眼看他。
夏侯潋脱了衣裳,赤着半身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扯开他衣领,露出半边白生生的肩膀。
他是冰肌玉骨做成的人儿,手指稍微按得紧一点儿都能捻出一个红印来。
夏侯潋埋下脸亲了亲,又嗅了嗅,即使不熏香了,似乎也总能闻到淡淡的瑞脑香味儿。
胯下的部位慢慢抬了头, 夏侯潋顶了顶谢惊澜,沙哑着嗓子道:“少爷,你要不要试试在下面,我本领一定比你强些。”
谢惊澜眯起眼:“怎么?你不满意我的本事么?”
夏侯潋干巴巴笑了笑,“有一说一,光那玩意儿大可不行,你的房中术确实还得练练。”
谢惊澜剜了他一限,站起身来,衣裳顺着手臂褪了下去,露出整个玉白色的半身。
夏侯潋看直了眼,哀嚎一声,两手搂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紧实的腹肌上。
“天仙少爷,你要美死我了。”
“先别急着死,今日我们玩点儿花样。”
谢惊澜把他推倒在床,从床下抽出麻绳,将夏侯潋的手捆在万字纹床围子上。
夏侯潋泄气地嘟囔,“少爷,你是不是就好这口?要不要拿个皮鞭抽我?”
谢惊澜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限,烛光里那双眼潋滟如春,“这主意好,我记下了,改天再抽你。”
谢惊澜又爬到床尾把夏侯潋的裤子褪下来,那梆硬的玩意儿没了束缚,自裤裆跳出来,谢惊澜揶揄地看了夏侯潋一眼,夏侯潋冲他挑挑眉,“好看么,喜不喜欢?”
“滚。”
谢惊澜不理他,径自将他脚踝分别捆在左右两边的床围子上,确定打了死结,怎么挣也挣不脱之后,他从床底下拖出一个檀木箱子,放在脚踏上打开。
“你到底在床底下藏了多少宝贝? ”
夏侯潋有些汗颜。
改天得好好查查床底,免得毫无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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