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会装。”
任祺安喜欢玩推拉游戏,可凌子夜看上去害怕,却并未反抗。
*
哭着求饶的omega任祺安见过,但谁也没哭得这么凶,眼泪流个没完,哭得都有些喘不过气了,可任祺安觉得自己今天明明已经足够温柔,照这架势,断是不能让他看见自己易感期时候的样子。
他易感期时会并发一些惊恐发作和狂躁不安的应激反应,有一次甚至险些把爪子刺进自己胸膛。
以前易感期的时候莫以微会陪着他,但那种时候他的爪子就是无眼的刀剑,莫以微也时常被他弄伤,后来莫以微走了,他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只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滥用抑制剂和镇静剂。
后来有一个那段时间颇为黏他的床伴在他易感期时误闯了他的房间,吓得连夜收拾东西逃出了虎宿。
而凌子夜,看着是个能受的,没想到是个纸老虎。
“饭吃不下,这个也吃不下?”
他眼睛通红,哽咽道:“吃得下…”
但他哭的样子任祺安喜欢,想多看看,自然也不会手软。
“说点话听听。”
看他声音好听又不怎么肯说,任祺安便捏住他的下巴,“别装哑巴。”
“嗯…”
他闭了闭眼,“喜、喜欢任先生…”
任祺安愣了一下,忍不住笑了,没想到他会说这个,就突然想追问:“喜欢我什么。”
“都喜欢…”
任祺安看他失神地仰起脸,又问:“这个也喜欢?”
“喜欢…”
凌子夜有些无法思考,只知道顺着任祺安说,任祺安被他哄得高兴了,就更是要变本加厉,而他照单全收。
凌子夜只有密集的疼痛间零零碎碎的快感,但只要想到是任祺安,这一点快感就会被无限放大,就连痛都被美化。
在他看来*与爱从来分不开,但任祺安显然并不这样认为。
凌子夜原本想着,不能把任祺安变成自己的,先把自己变成任祺安的也好,可任祺安却根本没有标记他的打算。
明明连别人碰一下都要不高兴,可说到底任祺安只是把他当床伴,留下不少咬痕,却连一个标记都不屑给。
最后是任祺安看他哭的力气都没有了,才舍得放过他,抱他去了浴室,又抱回床上。
刚刚热着没发觉,现在凌子夜躺在床上觉得有些许凉意,才发现有一扇窗大开着。
他被任祺安圈着腰,费力地朝窗子抬起手,可手在半空悬了好一会儿才缓慢抽出一根枝条,长出来没多长便像养分不足似的,无力地耷拉下去,迅速萎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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