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乌篷船顺着洛河而下,沿途路过许多城镇。
我曾想过找个渡口靠了船上岸,然后跟振威将军分道扬镳,只可惜他并不给我机会,他不准我单独上岸,不准我进城去逛,我拿公主身份压他,他便只会说公主恕罪,等到回到建康任凭公主处置,我想趁他不备偷偷溜走,却赫然发现,振威将军果然名不虚传,在他严密的监视之下,我竟然无法顺利脱身。
最重要的是,他竟然色丨诱了与他齐名的小黄,让小黄十分粘他。
果然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半月之后,我们到达王都建康。
建康乃西齐王都,在我想象之中应当是车水马龙繁荣昌盛,哪想到此时见了,却觉得一片死寂。
可供八辆马车并行的宽阔大街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即是有人出现,也是行色匆匆。
振威将军一路抱着小黄,若是我脚步略有迟疑,他的手便搁在小黄的脖颈处捞痒痒,偏偏小黄那傻狗还乐个不停,我只晓得,若是我不跟着他,他肯定会扭断小黄的脖子,真忒么的憋屈。
我随着他进了城西十八巷尽头的一个僻静院落,那院虽大却是格外冷清,像一处荒宅,几个奴仆更是不苟言笑如同木偶人一般。
我要离开,需得制住振威将军。
小黄被振威将军扣住成了狗质,我必须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制住振威将军的同时保证小黄的安全,我思来想去,觉得只能用毒,问题是师叔给我的那颗珠子里的毒药据说是沾者即死剧毒无比,而我又没有机会外出购买毒药,到底该怎么办呢?
从前在招摇山看过师叔配药,师傅炼丹时也曾替他烧过火,我估摸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点儿制药的天赋,想到这里,我将脖子上挂着的珠子取下来,小心翼翼地从中倒出一指甲盖的白色粉末放到纸上,接着又倒了一盏茶,用小指尖沾了一点儿粉末然后蘸入茶水之中。
茶水没有任何反应,看不出异常。
我蘸了一点儿药粉放入口中,觉得有点儿咸,难不成师叔诓我,里面装的是盐巴?我这百毒不侵的体质自然不知道这究竟是否是毒药,但又不可能找人试药,思索良久,我决定去院里找点儿蚂蚱老鼠之类的害虫试药。
可惜这是深秋,深深庭院中没有看到一只活物。
荷花池里倒是有鱼,红色的鲤鱼有一尺来长,若是烤来吃肯定鲜美无比,我自然不愿意将它们抓来试毒,到底该怎么办呢?
我无比沮丧地回了屋子。
秋天天色暗,虽只是傍晚,屋中依然点了灯。
我百无聊赖地拨弄着灯芯,然后撑着下巴看着屋外发呆。
门口站着的那两个侍女身手都不错,我要制住她们也需费不少力气,不过她们对我的行为不管不问,只要我还在她们的视线之内,她们就是两根木头。
现在的天色也不早了,前几天这个时候振威将军已经带着狗质来给我请安了,为何今日迟迟不见踪影?莫非他已经把小黄给喂撑死了所以不敢来见我?
我胡思乱想实在无聊,便把放了药粉的纸放到灯上用火苗来烤,因为先前沾了点儿水,此时又是小心翼翼地悬在灯上,避免将纸点燃,不过瞬间,那白纸上便被火苗烤出了一个黄色的烟圈,一股异香扑鼻而来。
莫非师叔装的是熏香?
这味道极为浓烈,闻起来有些腻人。
纸上的白色粉末也渐渐变了颜色,似乎变成了淡淡的浅粉,而那粉色犹如桃花盛开一般,从白到粉,越来越艳,我瞧着新奇,便全神贯注的盯着纸上看,直到屋外传来咚咚两声才回过神来。
我抬起头,便看到门口站着的两个侍女俱都倒在了地上。
不会吧?中毒而死?
我连忙将手中的纸搁到桌上,然后站起来准备去查看那两个侍女是否中毒,岂料刚走了两步,便听见汪汪的狗叫声传来,顺着窗户望去,小黄欢乐地蹦了过来,只可惜它脖子上套着狗链,虽是往前扑了两步,却仍旧被振威将军牢牢地牵在手中。
“你对她们做了什么?”
振威将军快步过来,蹲□将手贴到了其中一个侍女的脖颈处,然后他脸色一变。
难不成死了?
我连忙过去,待看清两名侍女的样子之时,顿时目瞪口呆。
那两名侍女面色潮红,先前虽是一动不动,现在却开始在地上扭动起来,其中一个更是伸手抱住了振威将军的胳膊,一手往他肩膀上搭,另一个则扯着自己的衣服,似乎想要把自己的衣衫给扒下来。
振威将军神情不善,看我的眼神似乎是想吃了我。
“你对她们做了什么?”
他一边掰开那侍女的手,一边沉声问我,眉头皱起,脸色凝重。
就在这时,侍女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入他的胸膛,振威将军身形一滞,而后伸手在侍女的后颈上拍了一下,那侍女顿时瘫软在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1v1甜宠文商锦瑟在商华年眼中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渣女,反之亦然。一场车祸,两条人命。共赴地府,却在阎王口中得知,他们有十世情缘。商锦瑟商华年你怕是没睡醒。阎王软硬兼施,苦口婆心,把俩人...
...
养了自己十几年的父母,居然不是亲生的,而这一天,亲生父亲带着亿万家产来接自己...
建个群,全订粉丝群131341657来时无迹去无踪,大唐贞观寄此身。漫随贫富皆欢乐,混作长安一痴人。...
遍及整个世界的二战已经进入尾声,大英帝国的衰落却才刚刚开始,美苏憧憬着未来的光辉岁月,知道破落贵族已经不是自己的阻碍。我并不同意他们的想法,可先拆了英属印度也并不全是坏事。...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