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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着宁致远脸色一变再变,正欲再奚落几句,就见他捏紧了拳头,然后慢慢地抬起了手。
他一掌向下劈出,带出一道劲风,本不结实的木桌竟然轰隆一声散了架,接着他又是侧踢出去,肘关节往前一送,双腿立时弹起,右腿嘭地一下飞踢而上又顺势劈下,站定之后握了握拳头笑道,“你习武?”
“那是当然,我打遍招摇山无敌手!”
我洋洋得意地道。
“我熟知多种拳法,剑法。”
他面露喜色,从地上捡起一根桌子腿就舞了起来,我看他动作僵硬,丝毫不见连贯性顿时撇了撇嘴,并顺便讥讽了几句,然而他并不停顿,而是一直重复那些动作,到最后把一根桌子腿舞得虎虎生风,直叫我目瞪口呆,最后他收势停下,将桌子腿抱在身前一脸欢喜的模样,让我以为他脑子出了问题。
“谢谢你。”
许久之后,他才开口,对着我说了声谢。
我一头雾水地看着他,还欲再问,就听到一声惊呼。
海儿回来了,看到家里一片狼藉惊呼出声,“姐姐,怎么了?”
宁致远没吭声,回到床边从包袱里拿了几两碎银递到了海儿的手里,然后坐到床上闭着眼睛休息,那海儿一脸疑惑却又不敢再问,只能开始收拾房间,一边拣木头一边嘀咕,“要去找谭木匠做一张桌子了。”
宁致远一直在海儿家养伤。
他甚至想在这附近置一处房屋,我搞不清楚他的想法,询问他却得不到回答,只能盼着那张教头过来好好吓一吓他,结果一连好几天,他们都没有过来,我出去晃悠,倒听到了点儿消息。
这里妇孺不少,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听了几天墙角,我便把这启夏关内的情形摸了个清清楚楚。
启夏关处于巫启国和南夏国的交界处,对南夏来说,巫启国不过弹丸小国,总人口只有不到二十万,而且几代国君沉迷修道,追求长生,军队都派出去寻仙了,根本不足为虑。
是以此处常年无战事,无仗可打,自然也得不到军功,来这里参军的基本都是混日子的,关内士兵总共也不过百人,最大的官儿就是秦校尉,据说是因为得罪了京城权贵被贬到此处。
所谓天高皇帝远,在秦校尉没有到来之前,这里的士兵基本都在种田,有的跟当地的人结婚生子,有的甚至将自己远在家乡的亲人都接了过来,虽然条件苦了点儿,但一家人在一起倒也其乐融融。
直到秦校尉出现,那些士兵才重拾生了锈的刀剑,不过农忙时节,便是那秦校尉都要下田种地。
现在,秦校尉他们带着一队人护送梁国的使团去了登州城,这里离登州城很近,来去不过两天的路程,他们还没回来,就怕出了意外。
几个妇人便是越说越心慌,她们身侧一个补衣服的姑娘更是脸上淌着泪,把衣服都给打湿了。
我瞧着那秦校尉生得很俊俏,英气逼人,又是京城来的知礼数,这里的少女十之八九心里想的都是他,我一路走了好久,发现好多姑娘眼圈都是红的,时不时抬头望着登州城的方向,盼着他们回来。
我受了她们影响,也到启夏关的破城墙上飘着,站了没多久,就看到一队人马奔了过来,身后烟尘滚滚,在半空中行成了朵蘑菇。
变成灵魂之后,我眼神就极好,那群骑马过来的不过二十来人,领头的便是秦校尉,前面数十骑紧紧跟着,后面却是两辆马车,那张大汉驾着其中一辆,他一边甩鞭子一边吼,“哎,等等我啊!”
嗓门之大,隔了这么远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们进城之后自然受了热烈的欢迎,几位大妈围着秦校尉问东问西,他被人团团围住也不见恼,而是笑着一一应答,最后还吩咐张大汉将车里的箱子取出,我飘过去看,竟然是胭脂水粉,还有许多细小首饰,虽然不是真金白银,但是做工精细,看起来也格外漂亮,连我都想摸一个来带带。
“张婶,你把这些东西分给大家。”
他将箱子递了过去,那张婶接过之后嘴角笑得都没合拢,“还是老样子,一人一件对吧?”
“嗯。”
秦校尉微微点头,他招呼众人回营,结果还未离开,那张婶又道,“那海儿家那姑娘有份儿没?”
旁边的一个胖婶子立刻接嘴,“她又不是我们启夏关的人。”
秦校尉还没说话,就听那张大汉哈哈笑了两声,“小娘子还没离开啊,太好了!
我一路就担心她跑了呢,至于东西嘛,你们就别管了,我老张给她带了礼物的,哈哈哈。”
我:“……”
我兴致勃勃地跟在了张大汉身后,等他们把马车里的物品全部卸下装好之后,他腆着脸将秦校尉拉到了一个僻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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