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一晚上发生太多他疲以应对的事情了,夏安远不想跟他兜圈子,一针见血,“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王幺娃咬了咬牙:“什么是谁……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夏安远走近,冷静地看着他:“给你一个改答案的机会。”
王幺娃没夏安远高,此刻梗着脖子,努力做出一副丝毫不怵他的表情,嘴硬道:“你他妈个小白脸都把小娟拐走了,我不整整你……我艹……!”
变脸就在瞬息之间!
谁都没料到刚才还看起风平浪静的夏安远会突然对王幺娃动手,他抬起拳,对着王幺娃的脸狠狠就是一下!
王幺娃被这力度揍偏了头,往后退了好几步才停下,他疼得嘴歪眼斜,捂着脸惊恐地抬头,发觉这个之前一直像个透明人一样的夏安远,好像并不是个好惹的主。
他看着夏安远不顾众人阻拦,一步步向自己缓缓靠近,他攥拳的手青筋暴起,就垂在身体两侧。
“肯说了吗?”
王幺娃看了看他室友,这时候竟然没一个人站出来帮他,都跟乌龟似的躲在人群后面。
僵持良久,他叹了口气:“你是怎么猜出来的?靠,挣点钱真他妈难。”
夏安远等着他继续。
“就是上次那个红帽子!”
王幺娃吼道,“我也不知道他要干嘛,就给了我一万块钱让我整你,其他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嗯。”
夏安远点点头,不再多问,转身进屋,招呼刘金贵和侯军,“走吧,睡觉了。”
人群渐渐散里去,夏安远独自沉默地躺在床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事情把自己绞成一团,让他即使不去思索也筋疲力尽。
那几个混混的事情他都没搞明白,这次又来了个拙劣的栽赃陷害。
可看他们的样子,也没有要置自己于死地的程度,更像是把让自己不好过当成了目标。
他才到津口不足两个月,能惹到哪位人物呢。
夏安远闭上眼,回溯自己生命中曾有过的类似经历。
形形色色的人脸在脑海中飞速倒带,最终定格在一张带着顽劣笑容的脸上。
尘封的记忆被吹散了浮尘,露出上面泛旧的画面。
从小到大,夏安远做透明人做得都十分自洽。
小学还没懂事时暂且不提,自从他愿意顺从地自己将这架老土笨重的平光眼镜戴上后,他在班级里便隐形了一般,不主动说话,不主动交友,一到点就走人,连那几个惯爱欺负人的校霸都几乎当他不存在。
这种情况到他转学到京城之后发生了变化。
他还是一贯低调,一贯沉默,却总有人看他不顺眼,吃瘪挨打都是他的家常便饭。
公开课时,椅子上被涂了胶水,老师抽到他回答问题,没想到他一起身就把裤子给撕破,惹得全班哄堂大笑;午饭时间,自带便当的他被不知从何处闻讯的德育主任赶出教室,只得每天偷偷去天台吃饭;为了不在放学时间被人堵到巷口而耽误兼职,他咬咬牙买了辆一蹬脚踏板就吱呀乱响的N手自行车,没骑上两回就被人大卸八块,摆到校门正中央。
夏安远数了数,这样的场景他竟然都记不清自己经历过多少次。
按理说,欺负这种不会反抗,只会默默忍受的小人物是不会激发纨绔们的满足感的,可他们的领头人是席成。
折腾土包子一样,对自己存在一点潜在威胁,和自己流着一半相同血液的夏安远,对席成来说,是件乐此不疲的人生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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