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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着肚子,心里兴奋,却又隐隐觉得害怕。
我的手抖地越来越厉害,脉状也越来越明显,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撑多久,只盼着他早些出生,早一日,也可少担一日的心。
城南桥上嫩柳丝拂肩时,云洲带我出去走了走。
我倚着桥头又咳出了血,一个浑身穿的绿油油的小娃娃上来怯怯拉我的袖子道:“娘娘,你怎么了?”
我摸摸他的头,见他长得粉嫩可爱,便从兜儿里摸出两个铜板,让他去买两只糖葫芦了,回身时,望见云洲正擎了一只风筝过来,赶忙将嘴角血丝擦了。
“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他走上来,将我手握了握,大约也感觉到了我手在抖,顿了下,将我手放到怀里,“阿离,怎么了,冷吗?”
我道:“冷、冷。”
已是暖春时节,哪里还冷,我的背上和手心里都是汗。
他将外套脱下来,裹到我身上,将我拥住,身子似乎在微微发抖。
半晌,我抬眼,忽瞥到他眼角垂着的一滴泪。
我愣了愣,道:“怎么了?”
他将我头发揉了揉,笑起来,声音有些涩,像风里掺了沙子:“没事,沙子迷了眼。”
我想了想,踮起脚,往他唇上啄了下,然后道:“我不想走路了,你背我回去。”
他唇边漾出笑:“好。”
他走的慢,我趴在他背上,眼泪忽然忍不住掉。
背我的这个男人,我欢喜他,我爱他,他在我的心上,可就算是在心尖尖上,也拗不过命,也终得散。
他脚步忽然顿下来,转过脸来,蹙眉道:“怎么了,怎么淌眼泪了?”
我将手上风筝拽了拽,揉揉眼:“沙子迷了眼。”
忽然开始嗜睡,总觉得困倦,一不留神就睡着。
整个人昏昏沉沉,然,半夜时却又极容易醒。
某日夜里忽然醒来时,感觉到云洲正趴在我胸膛上听我心跳,听了一会儿,又似不放心,伸手过来探了探我鼻息,末了,轻轻一笑,似是舒了口气,将我往怀里揽了看,又掖了掖我被角。
我将头埋在他臂弯里,眼泪险些垂下。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也早就知道,只是不动声色,一直假装不知而已。
我吊着心,他也一样吊着一颗心。
连着听了我几日心跳,又几日后,睡梦里忽然被他推醒,我迷迷糊糊道:“怎么了?”
他亲了亲我鼻尖,道:“想和你说说话。”
他大概是怕我纵使有呼吸心跳,却就那么睡过去,再也起不来了。
他面上平静而温柔,看不到别的表情,就连眼里也带着微微的笑。
然我却胸口一阵阵发酸。
我将头枕到他胸口上,道:“好。”
他拨了拨我刘海,道:“我讲个故事罢,你闭着眼尽管还睡,没睡着的话,应一声就好,我讲我的,你睡你的。”
我点点头。
不得不说,云洲实在是一把讲催眠故事的好手,我堪堪应了几声,很快就又睡了过去。
翌日夜里,依旧被他推醒,又继续听他讲故事,又才堪堪应了几声,又很快入睡,如此一直到第十日上头,夜里他将我推醒后,忽然喂了一颗糖我吃。
我大惑不解。
他揽着我,漫不经心道:“你昨儿夜里说梦话,想吃糖,还抱着我的脸啃,方才在梦里又叫嚷着吃了。”
我愣了一愣。
却恍然又反应过来,这便又是个借口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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