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些伙计也是训练有素,以十几条手臂粗的缆绳将船固定在岸边。
那城中官员见船上都是修士,又听春掌柜宽慰道此次他们正是来捕捉这只青螭,不胜感激,言明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他。
待那官员走了,飞云纵跃下船,轻蔑道:“还以为他要派些官兵从旁协助,原来也只是会嘴上说说,说完拍拍屁股就走了,生怕青螭从水里跃出来把他给吃了!”
春掌柜微笑道:“他们都是些没有灵力的普通人,受到波及就不好了,如此更方便我们行事。”
虽然商船靠岸,但逐花楼的伙计晚间也是在船上睡觉,那青螭晨昏之际会出水作乱,春掌柜便拿出了一叠符纸,以灵气催动。
符纸入水,水中似乎有一道极细的金光扩散开,将逐花楼的商船拱卫在其间。
春掌柜又额外增加几道保护措施,严令船上的伙计不许随意乱跑,晨昏之时需得结伴活动。
他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作响,明无应二人并未离开,若是真有什么意料不到的凶险,蓬莱主是坐了他们的船才来这里,也不会见死不救。
连日在船上航行,大家也需要下船活动活动,便留了一半伙计在船上,其他人可以在建昌城中逛逛,日落之前回来就是了。
谢苏下船时,便看到飞云在街边商铺进进出出。
这少年修为不低,性子高傲,但毕竟年岁尚小,爱吃甜的,不多时就看他抱了一襟的云片糕桂花糖等物。
在船上航行数日,猛然间踏上坚实陆地,感觉稍有不同。
谢苏觉得手肘被人托了一下,回头看去,是明无应不着痕迹地扶了他一把。
“来得不是时候,建昌城春日里有杏花酒桃花酥,”
明无应随口道,“现在杏花还没开呢。”
谢苏低声道:“你找石中鱼,是要做什么?”
逐花楼主给他师尊的那枚花笺上写了什么,谢苏不清楚,航行这数日,也不见明无应选择在哪个秘境之中下船。
明无应笑道:“带回蓬莱,搁在哪个山头做个景致,不好么?”
谢苏知道明无应不想告诉他,也就不问了。
虽是早春,但午后太阳正高,阳光照在身上也十分和暖。
谢苏沿江畔走了一段,明无应则不远不近地走在他身边。
片刻之后,似乎一阵清冷江风吹过,那日光的煦暖消失不见了。
明无应步子一停,玩味道:“这位春掌柜可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两道通吃啊。”
谢苏随着明无应的目光望去,看到春掌柜站在一棵枯死的槐树底下,正在跟人说话。
与他说话的那人身着白衣,脸色苍白,那站立的姿势好像浮在地上一般,异于常人,手中还拖着一道白纸锁链。
那是个鬼差。
槐树阴气极重,枝干可用来招魂,枯死的槐树则阴上加阴,南柯梦中的大槐安国便是槐树之下一个蚂蚁穴。
此时正是午后,阳气充足,即使鬼差能够在人世间行走,但一般也会避开阳光,那鬼差此时站在枯死的槐树之下,也是为了躲一躲日头。
看春掌柜与那鬼差相处,不卑不亢,谈笑自然,想来素日有些交情。
鬼差偶尔也会笑一下,只是因为脸上神色木然,笑得古怪。
谢苏耳力好,听到春掌柜是在问那个鬼差,建昌城中青螭作乱,那些死后的魂魄是否均为带回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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