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竹篓,露出了一张被桑葚染得七荤八素、看不清眉目的脸儿,憋屈拧巴着怒瞪麦小芽。
“阀门就在你头顶,可惜你太懒了连这个都不知道。”
麦小芽语带轻蔑,磕了一下竹篓壁上的桑葚残渣,潇洒地对一双弟妹挥挥手离开了。
“麦小芽,我一定要让你为今天的事付出代价!”
麦小言手指抓人脚下的春泥,双眸迸溅着九天寒冰似的阴毒,发誓一定要麦小芽姐弟仨血债血偿!
“姐,麦小言挨了打肯定找爷爷奶奶告状去了,我们怎么办呀?”
麦小芽埋头走路想按原计划行事,传来麦小溪忧虑可怜的问话。
一场打斗对重生之后的麦小芽来说,就像吃饭睡觉一样自然,至多在心里卷起些微涟漪,因为她明白今生需要斗法的人很多。
但对于处在母亲和长姐羽翼下,只懂脸朝黄土背朝天拼命干活的麦小溪,翠姑和麦小言一个眼神就能令她方寸大乱。
麦小芽托起弟弟的半张脸,高高肿起的左脸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心疼得麦小芽眼里滴出血来,用手轻轻一碰,麦小宝龇牙发出嘶嘶声,“疼吗?”
“不疼。”
麦小宝隐忍地说。
麦小芽心中感慨,一双弟妹小小年纪失去父母,备受亲人的欺凌,去他妈的亲情!
“你放心,有姐在,绝不会让你们再受今天的委屈!”
深感自身的渺小,麦小芽还是做出了一辈子的承诺。
路经三丘田狭窄的田埂时,麦小芽找到了三株新鲜结子的牛蒡子、一株花顶飘白的蒲公英,摘了果实和叶子用手掌揉碎,敷在麦小宝的左脸,待仓绿色汁水干了再敷一遍,来回三四次红肿竟然消了,连一点儿红印也没留下。
“姐,你真神了,是谁告诉你这些法子的?”
麦小溪瞪大了两只圆圆的眼睛,四十五度角崇拜地仰视着长姐,一个月前她还是任人宰割的板上鱼肉,如今不但做生意手腕了得,连赤脚医生才懂的中草药也熟知一二,更令她意外的是麦小芽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她也说不上来哪里变了,反正是越变越好了。
危家院落,危杏杏正坐在竹椅上吱呀扭着篾子,见麦小芽一家进门,沉闷无聊的双眸顿时亮了,接到门口,“小芽,你可回来了,今天你都去哪儿了?星期六不上学,我可闷得慌,我妈硬是不让我出门!”
郑怡正在压水井旁浆洗一家的衣服,嗔怪地瞪了她一眼:“你呀,就是性子野,将来可怎么嫁人!
谁敢娶你!”
麦小芽噗嗤笑了,说到嫁娶危杏杏比她大三岁,从小在危家养尊处优,谁要是娶了她,肯定得纳福了。
危杏杏横了老妈一眼,音量提高了一倍:“妈!
我才多大呀,只要我考上了,高中、大学我爸都让我读的!”
郑怡把洗净的衣服扔进井水,溅起老远的水花,扫了麦小宝一身或红或黑的肮脏衣衫,上前替他褪下,问麦小芽:“后山的桑葚长好了?怎么吃这样多?那东西性寒,小心吃坏了肠胃!”
麦小芽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也……也没吃多少。”
危杏杏对这个妹妹比亲妹妹还好,便打发了老妈去煮姜茶暖胃,眼角余晖却多打量了麦小芽两眼,她和麦小芽相识于微时,麦小芽的一颦一笑她都了如指掌,直觉告诉她麦小芽一定有事瞒着她,而且事儿还不小。
麦小芽也觉察到了危杏杏的余光,心想她眼底的涟漪有这么引人注目么?忙调整了呼吸,发誓决不能让危杏杏知道,否则以她的性子,麦小芽姐弟仨是不用回到麦家去了。
脱离麦家是迟早的事,但不是现在。
“郑姨,我想借锅灶烧点热水洗澡。”
为了转移危杏杏的注意力,麦小芽按压水井打了三桶水。
郑怡定睛瞧了麦小宝和麦小溪一身的桑葚汁,心下感慨小小年纪就没了爹娘,只可惜她膝下已有危景天和危杏杏一儿一女,若再添三张嘴,靠老爷子危严一个月七十二块的工资,只怕也养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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