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郎赶紧诚惶诚恐地连连摇头:“非也非也,是替我那不肖子。”
两人默契地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另一人道:“我们学馆没什么旁的规矩,只一点,一旦拜入门下,什么时候出师便由先生说了算。”
姜大郎哪有不应:“明白,明白。”
“还有,无故不得出山,也不准家人探视。”
那长得像菜瓜的补充道。
“家师有些严厉,想必您已有所耳闻,令郎也许会受些皮肉之苦……”
胡瓜接着道。
“要打要打,这不肖子就是欠教训!
他肉多皮厚,先生尽管打来!”
姜景仁咬牙切齿地道。
菜瓜瞥了他一眼道:“家师无故不会责打弟子,足下请放心。”
可不是么,反正想打时总能找到缘故的。
“此外令郎入山时不得带仆从奴婢。”
胡瓜又补了一条。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说是说“没有旁的规矩”
,结果越说越多,直将姜大郎说得晕头转向,唯有连连称是。
最后那长得像菜瓜的弟子递给他一支笔道:“足下若无疑义,便在此签字画押罢。”
姜大郎当了官才学认字,那些知乎者也的条条款款看得一知半解,匆匆一扫便签上大名,倒贴着一车束脩将儿子卖了。
***
姜景仁难得办成了一桩事,心里不无得意,回府也没歇歇脚,兴兴头头地前往老太太院里邀功,老太太没给儿子好脸色看,不过全程没有请出那拐杖祖宗,也实属难得了。
老太太照例敲打了他一番,末了嘱咐道:“你媳妇儿还不知道,你去同她说一声吧。”
曾氏这回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她一边听那将屠夫眉飞色舞地夸耀自己能干,一边暗暗地掐自己的手心,直掐得几乎渗出血来。
这阵子因姜明月的院子里闹出不少幺蛾子,她把全副心神都灌注在那边,倒将姜昙生给忽略了,真真是本末倒置。
“这府中不是有现成的夫子么,当初也是为了替大郎开蒙才请来的,如此一来倒成了白费功夫了。”
曾氏为难道。
“不是还有二郎三郎他们么?秦夫子教谁不是教,横竖咱们家不会短了他那点束脩。”
姜大郎不以为然道。
曾氏拧着眉,满脸忧心忡忡:“大郎打小没离过耶娘身边,没吃过什么苦头,听你说起来那学馆规矩又重,连个伺候的下人都不许带,吃住都简陋,他哪里过得惯?”
“别人去得怎么偏他去不得?”
姜景仁正为自己顺利交差志得意满,哪里听得妇人来泼他冷水,脸色一沉,不痛快地道:“还真把自己当了什么王孙公子哥了,我像他那么大时每日摸着黑起来,什么事不得自己做?再者那学馆里世家贵公子多得是,人家都好好的,他一个下贱种子矫情个什么劲!”
“郎君怎么突然就要将咱们大郎送去那地方受罪?”
曾氏眼眶已是泛红,掏出帕子掖了掖眼角哀怨地道:“想一出是一出的,也不与我打个商量......也对,大郎自有亲生的阿耶和阿婆替他打算,我这后娘再怎么掏心掏肺都是个假,你们防着我是对的。”
姜景仁心里泛起一阵腻味,不过还是好脾气地拢住她的双肩道:“你莫多想了,是我偶然听友人说起那先生学问了得,许多世家子弟都拜在他门下,眼看着大郎也大了,总是在家里和弟弟妹妹们一起读书哪有进益?结识几个同窗好友,将来出仕后也能相互帮衬一二。
此前未说与你听也是因了八字还没一撇,这不是立即就来告诉你了么?好了好了,不哭了,莫胡思乱想了。”
姜景仁耳根子一向软得很,这回却一反常态地固执己见,曾氏便知八成是松柏院那老货在作怪,心知木已成舟,再怎么悔恨也于事无补,再说下去徒惹他不快。
再者姜大郎虽然将那北岭先生吹嘘得神乎其神,她是不信的,姜昙生已经十三岁了,如她所愿成了个烂泥糊不上壁的东西,难不成那学馆竟是神仙开的,还能点石成金,化朽木为栋梁么?
于是破涕为笑地轻轻推了他一把嗔道:“子女们就在外边,做什么动手动脚的。”
姜景仁见她消停了,心里松了一口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上辈子听信谣言,将真心待自己的继母和弟弟逼走,更被白莲花和渣男一起欺骗利用,最终落得一个凄惨无比的下场。重生之后的陶小雅脚踢渣男,拳打白莲花,然后哄回继母和弟弟,只是哄回继母和弟弟之后,陶小雅发现除...
预收顶流的替身前妻会通灵求收藏苏锦霓是福德寺供奉的一只瓷做招财猫。意外穿越,成了被寄养道观的四岁女童。小道观破破烂烂四处漏风,穷得连香火都没有。眼看就要朝不保夕,她一捏小猫爪,要不要不还...
记者招待会上美女记者丁佳玲方先生,很高兴采访你。方宇面无表情你高兴的太早了来自丁佳玲的负面情绪787重生平行空间,随身坑逼系统,从快男开始,一步一步带崩娱乐圈画...
公元189年,大量的白光突然从天而降,无数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人降临到这个游戏世界。让这个和三国一样,但是武将可以一刀断河山,谋士可以千里取人性命,呼风唤雨,驱雷掣电的高武世界增添了不少色彩。王侯将相宁有种乎?ltpgt...
阴冷的实验室里,一双蔚蓝色的眼眸对着大蛇丸笑道这双轮回眼你想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