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易禾冷冷地看着齐灿,眼中透出一丝厌恶,但随即,他笑了起来,笑容中带着无所谓的意味,仿佛根本不在乎齐灿怎么做。
“随你怎么想。”
他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也完全不介意齐灿把药拿走。
他那种摆烂的态度,就像是在说,一切都与他无关。
萧淮则对他们的争吵一点兴趣都没有,他斜靠在椅背上,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眼中带着玩味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但更多的是冷漠和疏离。
他不在意这些人之间的对峙,无论他们是互相揭露还是隐瞒,对于他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
就在他们对峙的时候,萧淮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向了大厅的门口。
他握住门把,轻轻一转,门出“咔嚓”
一声,随即便被打开了。
萧淮没有回头,直接走了出去,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
赵易禾看到这一幕,眉头深深皱起。
?!
他怎么出去了?
门怎么可以打开了?
直觉告诉他,萧淮能离开大厅,这一定意味着什么。
赵易禾下意识地想要跟上,但当他走到门前时,试图去推门,却现那扇门如同牢牢被封死了一般,任凭他怎么用力也无法打开。
他停下动作,忽然想到了什么,目光一转,盯向齐灿手中的绷带。
二话不说再次一把抢过绷带,随意地给郑文山的伤口包扎了一下,动作粗鲁而敷衍,完全不像是为了治伤,更像是为了完成某种仪式。
郑文山因为赵易禾的粗暴动作而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但他看着赵易禾的眼神,似乎隐约明白了他的意图。
赵易禾没有多说,直接拖着郑文山往门口走去,把他推到门前,示意他去试试。
郑文山看了看赵易禾,又看了看紧闭的门,深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般向前迈出一步,握住门把,用力一推——
门竟然开了。
他震惊地看着门外的世界,那是一片他未曾探索过的区域。
赵易禾站在门口,目送郑文山走出门外,眼神中透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猜对了。
只有完成忏悔的玩家才能离开大厅,而那些没有完成忏悔,则无法通过这道门。
郑文山虽然能走出大厅,但他受到了系统的惩罚,身体虚弱,步伐也显得摇摇晃晃。
齐灿看着郑文山离去的背影,没心没肺地喊了一声:“大叔,做事不能急攻近切,难道你就不害怕那外面藏着什么怪物吗?”
语气阴森,好像说的不是警告,而是某种早已确认的事实。
郑文山的脚步微微一顿,回头瞪了齐灿一眼,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犹豫,那犹豫是关于恐惧,是关于未知的威胁。
然而,很快,那抹犹豫被一种诡异的贪婪给取代。
“你算什么东西,区区一个只能被我打的小东西。”
他的目光变得炽热,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了一样。
“我只是受了伤,又不是死了!
谁也无法阻止我!”
他捂着腹部的伤口,鲜血从指缝中滴落,染红了他的衣角,但他仿佛丝毫不在意,继续坚定地朝着外面走去,脚步愈加坚决,好像那里有什么他渴求已久的东西在召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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