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朝本也没什么出门的心思,他只想待在楼准旁边,听到这话轻声问:“您这几天会一直在家吗?”
楼准一愣,看着薄朝绞成一团藏在袖口里被领带遮了大半的手随即又一笑:“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直到你恢复记忆,后半句话楼准没说。
“那您,”
薄朝踌躇着,将手从袖口里拿出来,那只手不再和第一次抓住楼准小臂那样抖,熟门熟路地握住楼准的手腕,又试探性地看了看前方坐着的助理,只好微微起身凑在楼准耳边道,“可以再系一次我手上的领带吗?”
此时窗外已经渐渐暗了,回程途中只有昏黄的路灯洒在车窗里,楼准垂着眼看着近在迟尺的薄朝有些紧张的脸,那双漂亮的眼睛不断躲闪着他的目光,挺立的鼻尖就在他微微抬头就能接触到的地方。
他刚想回答,刚刚一直平稳的车却猝不及防地一个急刹,楼准眼疾手快地将车内前后座之间的隔板升了起来,隔离了驾驶座上助理的道歉。
薄朝原本就没有支撑力的身子被这一个急刹彻底扰乱了他身体的平稳性,霎那间,在他反应过来之后,他就已经撞上了楼准的鼻尖,分开后满眼都是楼准带着笑的眼睛。
他本只有单边砸在楼准的身子,但不知为何被楼准一搂,现在几乎整个人都跪立在楼准上方,车内的空间并不多,他直不起身子,只好佝偻着和楼准保持着一些距离,可温热的触感出现在大腿和腰间,让薄朝无法忽视布料之外的触感。
酥麻的感觉顺着皮肤冲到大脑,此时的情景再起些什么别的话题便显得刻意,薄朝只好尽量忽视着后颈、耳廓以及脸侧不断传来的滚烫感,硬着头皮往下问:“可以吗?”
在黑暗里,楼准不怀好意地抬了抬眉头,刚刚薄朝就这么砸过来把他也吓了一跳,在那一瞬间他想起薄朝受伤的脚踝,于是没怎么思考他就把薄朝一整个人搂了起来,只是没想到,在这样的夜色下,在这样咫尺的距离里,这样的姿势比他想象中暧昧、缱绻得多。
他笑着反问道:“昨天不是系了吗,怎么今天还要系一遍?”
“要每个小时都系一遍的,不然就会被抓回去。”
薄朝小声道,“已经很久很久没见您了,已经过了很多个小时了。”
“这样。”
楼准道,思索了片刻,“手上的这条系了一天也有些脏了,回家了换一条新的再系好不好?”
他像是哄着宠物般声音越来越轻柔:“衣柜里的随便你挑。”
薄朝被车顶压迫着被迫从上方看着楼准,像是时刻萦绕在他周围的空气,那道目光完全忽视不了,不知道是不是车内的温度太高,今天的月亮太亮。
当薄朝看到楼准仰起头看向他时滚动的喉结时,阴影洒在他的脖颈处,一点一点向下延伸。
那条黑灰色的领带松松垮垮地搭在楼准的锁骨处,衬得那锁骨更加清晰,连带着那领带在薄朝眼里也格外好看。
缠在他手腕上也会一样好看吗?
薄朝恍恍惚惚地想着,刚刚好像有人说随他挑,他便哑着声开口:“可以要您现在戴着的这条吗?”
【作者有话要说】
回家啦,太久没码字刚开始手感不是特别好,还以为今天要迟到了哈哈,结果后半段写得格外顺,宝宝你是一只好色的乖乖小猫。
系我手上。
“薄朝。”
楼准顿了顿,把拦在薄朝腰间的手抬起来只留左手扶在他膝弯处稳住他的身子,指尖轻轻把薄朝额前的碎发拨开,于是那双朦胧的眼睛就再无藏身之地了,只能直直地落入楼准的视线里。
他用食指轻轻敲击过薄朝膝盖旁的皮肤,感受着身上人时不时传来的轻颤,直勾勾地盯着薄朝,擦过他微微发红的眼尾,笑着假意责备道:“你很贪心。”
薄朝强忍着大腿侧边传来的酥麻感尽量地弯下了腰,他身高腿长这样直立在楼准上方已经是有些为难了,此时调整着姿势更是僵硬,最后只好单手撑在楼准后脑靠着的座椅上,皮质的座椅抓不紧又光滑,于是此时他的身体平衡仅由楼准放在他腿上的那只手控制。
他下意识地躲过了楼准的目光,垂着眼用右手轻轻摩挲过早就有些散开的领带,指节灵活地动着,不过几秒就已经把领带解开,他单手挑起那块布料,继而抬眼和楼准对上,那双眸子里洒进了些许灯光,亮晶晶地看着他,偏偏又有些说不出的委屈,只能哽着喉咙让话变得有些生硬:“是您离开太久了。”
楼准心情很好,笑了两声乖乖躺在座椅上任凭薄朝把他颈间的领带取了下来,把薄朝从他身上挪下来,一边轻声说道:“不会有下一次了。”
薄朝没应,自己把左手上原本系着的领带利落取下放在身侧,然后把自己刚刚取下的领带放回到楼准手里,再把自己的手挪到楼准眼前,抬眼看着楼准,意思不要再明显。
楼准先抬起薄朝的手腕在昏黄的灯光下细细看了看,领带的布料算不上特别轻柔,绑了一天了总会在薄朝手腕上留下些红痕,再加上薄朝自己背地里还系紧了不止一次,此时那道红痕明晃晃地出现在冷白的手腕上尤为明显。
楼准皱了皱眉,想着回去了手腕上也擦一点药,拿起领带轻轻地把它系在了那道红痕的下方。
他刚系好,薄朝就把手抽了回去,像是不满意楼准的力度一般,下一秒就要张开嘴咬住领带末端,另一只手抓着领带想要把手腕和布料之间仅存的缝隙全部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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