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此刻抬头一看,就见又一挂鼻涕从她鼻尖流下,当下陆觐然的动作就定格了。
她却全然不觉,继续当着他的面呲溜一吸。
眼看那挂鼻涕在那儿上上下下、收放自如,陆觐然再也忍不住,立刻就撒开了手。
嫌弃得直皱眉。
陆觐然进浴室放了缸热水再回来,远远就瞧见那原本冻直了的小脏辫已恢复柔软,随着她擤鼻涕的动作灵活弹跳。
她擤完鼻涕,把纸一团,一个抛物线扔进垃圾桶,又准又稳——看来是彻底缓过来了。
见他走近,她竟还有力气抱怨:“我刚喊你半天,你怎么不理我?”
虽然声音蔫儿不拉几的,但起码能说话了。
他那时候正坐在沙发上走神,哪有多余精力去分辨从窗外传来的,到底是夜风声,还是她在喊他名字以及“问候”
他老母……
陆觐然就没接她这茬,直接上前扯掉她裹身上的被子:“去泡个澡。”
陆觐然依旧坐在沙发上。
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忍不住胡思乱想;如今平白无故多了个人,此刻他的脑袋里唯一能想的便只剩下——
浴室的水声已经停了这么久,却依旧不见她出来,该不会晕倒了吧?
当这个念头就快要驱使着他敲响浴室门时,门却在他眼前豁然拉开。
眼前的小脏辫脸已洗得红红透透,身上不是浴袍更不是浴巾,而是换回了她之前穿进浴室的那套脏衣服。
刚才水声停了那么久也不见她出来,恐怕就是因为她在里头换衣服。
这小脏辫平时看着没心没肺,男女有别这事上倒分得很清。
陆觐然不知怎么就觉得挺好笑的,他应该是潜意识里压根没把她当女人看,才会忘了在把她推进浴室前,从她前一晚带来的行李中拿一套干净衣服出来、让她带进浴室。
又或许……他现在都不能再叫她小脏辫了——她洗了头,辫子早已解开,现在就是个炸毛的黄毛丫头。
钟有时一边甩着发尾的水珠一边大喇喇地走向被冷落了整整一天的餐车:“你是不是想泡她?”
陆觐然还站在浴室门边,注意力被她此刻奇怪而生动的发型所吸引,有些接不上她的思路:“谁?”
“宋栀啊!”
她用手指挑熔岩巧克力上的巧克力吃,是真的饿。
“……”
“全冷了,可惜……”
钟有时自言自语了一会儿,又突然调转枪头,杀了陆觐然一记回马枪,“今儿宋栀一出现,你就本能地把我藏门后,你会对她没什么?骗谁?”
他应该继续把她关阳台上的——陆觐然现在莫名有些后悔。
“把你脑袋里那些肮脏的小想法收一收。”
他已经板起了脸。
钟有时可不吃他这套:“她可有主咯,人男朋友可是知名摄影师,怎么着?你还想小三插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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