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也走过来听,然后对我道:“就从这里出去。”
于是我们便拿着小刀和洛阳铲把墙上的壁画敲掉,露出里面的青砖,闷油瓶使出他那两指绝活,夹出一块砖。
我们动作很快地把砖块往里拿,清理出一人大小的洞口,外面是木炭层和白膏泥,胖子休息够了,拧起洛阳铲就挖,才挖了一半,白膏泥竟然渗出水来,闷油瓶用指尖沾了水舔舔,说没有什么问题,继续挖。
再挖了一会儿,渗进来的水变成一股一股的,胖子脸上难掩喜色,下起铲来动作快了不少。
我扭头看着这间华美的墓室,等我们挖通了,地下水涌进来,这里就会被淹没,那些镀金的长明灯也会被水流冲出去,哪一天冲上了河岸,也能让村民发笔小财,只是这些苦心营造的东西,就真的全毁了。
我走过去把刚才没拆开的竹简放进包里,再转过去时,胖子已经挖通了一个小口子,我们站开让水流进来,不一会儿地上就湾起了积水,但是渗水进来的速度却明显减慢了。
看来这地下水不大,要把这间墓室完全淹没还得等几个月。
胖子破开洞口,外面是地下水冲刷出来的一个天然通道,我本来以为会在水里走上很长时间,没想到才过一会儿,就有风吹进来,胖子走在前面,把水流出的地方挖大,我们陆续爬出去,外面早已星辰满天。
出来一看才发现,原来这条地下水和墓穴前的金鱼水根本就是一条,水流长年累月侵蚀着山脚,这样下去,恐怕不用几年这将军墓就要被淹了。
小花感叹道:“难怪村里失踪的小孩尸体在下游被发现,原来是地下水把他冲出去了。”
我看看表,现在是凌晨三点,从我们中午下斗就一直到现在。
商量了一下,这时候回村不太合适,而且还要爬山,起码得走上半天,于是决定先休息,等天亮再回去。
找了块干爽的地方,随便开几个罐头填饱肚子,就各自迷迷糊糊睡下了。
我在荒郊野外一向睡得不深,翻了两个身便醒了,抬起手腕看看,才过了一个小时,正准备接着睡,却见一个人独自坐在旁边,仰头看着天上。
我没了睡意,也坐起来,一看那是小花,便拍拍他的肩膀。
小花突然转过头对我说道:“如果水一直淹到墓的上层,你说…他们俩会不会见面?”
我刚睡醒脑子还有点迷糊,反应了半天才知道他说的是伶倌和那将军,想了想回答道:“不会吧…去上层的入口不是关死了吗?”
“那倒是。”
小花低下头对我笑笑。
我又道:“他俩要是真能见面,那些怪虫也能出来了,如果是这样,村里的人可就麻烦大了。”
“嗯…”
小花含糊地应了一声,转头对我道:“快去睡,明早你可别喊累。”
我正好瞌睡上来了,也让他去睡,然后迷迷糊糊躺下来,很快就睡死了。
第二天的事很普通,我们顺利回到村子,和刘司机汇合,当天就离开了那里,小花为了对满发表示感谢,又给了他几张票子,让这个山里汉子乐得合不拢嘴。
要说让我在意的,就只有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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