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嘉龄和他们相隔并不远,听了王明达的话,拉了拉齐波的衣角,满是担忧:“这样一来,表哥岂不是……”
她看得很清楚,冯修然拿着弓的手已经在抖了。
而容玦还是一副闲适的模样。
“不好说。”
齐波道,容玦从未在人前展露过他的骑射之力,以往都是打架闹事出蛮力,但谁会把这事放在心上呢?
而冯修然,齐波不信以他的经历会输,即使是容玦比他小,他也从未轻视,管中窥豹,他的耐心定力由此可见一斑。
齐嘉龄不服气地撇了撇嘴:“我还以为这个容王世子也是个草包,看来还真是小看他了。”
齐波奇异地看了她一眼,齐嘉龄和容玦接触的并不多,怎的会有如此想法?
齐嘉龄压低声音:“这次表兄会来校场,母妃一早就知道了。
她让我跟着过来,说是……”
她忽然红了脸,不肯再说下去了。
齐波了然,齐嘉龄幼时患有痴症,也就这几年在国子监才和外人来往较多。
但冯贵妃心疼女儿,不肯让她多与外人接触,平日也就是几个女孩子在一起玩笑聊天,哪里见过这等场面。
百步穿杨,纵马奔驰,校场男儿英姿飒爽,这些都是齐嘉龄从未见过的。
更何况,今日这场比试,双方棋逢对手,动作行云流水,场面剑拔弩张,可看性非常高。
京中叫得上名头的世家子都在这里了。
齐波笑道:“你看上哪个便和我说,我去求母妃。”
齐嘉龄连忙小声道:“兄长快别说了,比试要紧。”
冯修杰更是焦急不已,这一战,冯修然不能输!
冯修然是冯家年轻一代最突出的,今日要是冯修然输了,冯家以后在京中可就难立足了。
最后一箭了。
容玦眯了眯眼,金乌高悬,他的眼睛因为长时间的注视远处靶心,已经出现了重影。
而冯修然虽然手指颤抖,但面上还是镇定自若。
他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再次睁开,他会有重影,难道冯修然就不会么?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冯修然的额头渗出黄豆一般大小的汗水,容王世子看来还是游刃有余的,往日他拉弓,从未觉得如此之艰。
他手指颤抖并不是乏力而致的,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对手了!
百步外的红心,在遇到势均力敌的对手也变得遥远了许多。
长时间的精神集中其实是极其消耗体力的,容不得一点差错。
他捏了捏手中的弓箭,手心有些湿润,他忍不住想要擦一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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