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潘徵徵和安秀秀、段灵玉两个女人相比,谦虚一点可以说是“各有千秋”
,但关键是潘徵徵现在才刚刚十四岁,脸盘子身段子才刚刚定型,风韵、气质这些大大加分的项目还在酝酿当中,故而可以想象,当潘徵徵成熟到安秀秀或者段灵玉那个年龄阶段的时候,将会是如何一个尤物?
一时间,潘厚仁呆住了。
他这一呆,原本还算正常的气氛顿时搞得有些尴尬,那潘徵徵粉面微微泛红,低声道:“哥哥你是不是都把我给忘了?”
“忘?”
潘厚仁心中暗暗跺脚,早知道潘徵徵如此漂亮,他怕是会早早就将其搬去自己的小院,即便每天只是看着,也能多吃几碗饭呢!
要论跟女孩子磨嘴皮,作为后世文青讲师,潘厚仁肚子里有的是货,只是三五句话的功夫,就将潘徵徵哄的喜笑颜开,乐得花枝招展,纤纤玉手颇为不雅的捧腹,低声浅笑个不停。
两人相处的时光不到一个时辰,潘厚仁正打算是不是讲点带色的笑话时,突然,一阵嘈杂的声音,从闺楼下传来。
潘厚仁侧耳一听,脸色顿时转暗,转头再看刚刚还笑颜如花的潘徵徵,此时已然簌簌如秋蝉。
“这窦婆娘,怕是已经给徵徵造成心理阴影了,不行,我得当着徵徵的面教训教训这丑婆娘才行。”
潘厚仁这也是典型的男人心里,在没见潘徵徵本人之前,他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要替人家出头,如今见了真容,自然而然的就将潘徵徵当成了自己的私货,容不得任何人欺负。
“徵徵,不用怕,不就是个老娘们儿,看我去会会她!”
潘厚仁随意地拍拍双手,尽量潇洒的在美女注视下起身,向楼下走去。
他也不去管潘徵徵有没有勇气跟着下楼,想要解决心结不是一次两次的问题,需要先让她看到希望才行。
不等潘厚仁下完楼梯,闺楼门口,窦夫人的大嗓门已经跟潘帛那沉闷的声音撞在一起,仿佛在空气中激起一圈圈的涟漪。
“给我让开!
你这个臭丫头,还挡,信不信我马上将你打发给倒夜香的!”
窦夫人明显在气势上胜过潘帛一头。
在后院,窦夫人那就是天,就是女王!
潘厚仁瞅见高大壮硕的潘帛只是低着头,口中连吼不行,明明那窦夫人已经伸手去推了,潘帛仍旧是不敢还手,只是像顶牛那样,半躬着身子,不退让半步。
“好你个潘帛,要造反了不成?潘厚仁你放进去了,我给你下的命令呢?现在还敢挡着我?难不成楼上两个狗男正在做什么苟且之事?哼,若是的话,我就要抓他们去浸猪笼!”
窦夫人是越吼越来劲,听到最后一段话,正走向正门的潘厚仁也不由的皱起额上两道剑眉,心中暗道这窦夫人素质实在是太差,真心为潘德明叫屈,找个如此这样的老婆,难道想当哲学家?
“我说,二婶啊,你把二叔弄绿也就算了,怎么,现在还想把帽子扣在我这个十五岁的孩子头上?啧啧,做人可不带这样的,太损了吧?徵徵好歹名义上也是你的女儿吧?”
潘厚仁愣着眼睛走出来,将已经万分为难的潘帛打发下去,那五大三粗却心细如发的潘帛竭力睁开通红的双眼,似哭非哭地退开到一边,只是两眼死死地望着潘厚仁,像是在等潘厚仁为她和小姐出一口气。
“你这个小畜生!
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你看看这是什么!”
窦夫人一见潘厚仁,整个人像是八爪鱼似的张牙舞爪,她从身边的丫鬟手中接过一物,“呼”
地一声横亘在身前,让潘厚仁定睛一瞧,却是潘家的“家法”
。
所谓“家法”
当然不是一本书,而是一根荆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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