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我来吧!”
安秀秀一招香帕,潘厚仁含笑跟着上了楼。
在三楼安秀秀的房间,等伺候的丫鬟跟潘厚仁泡上好茶离开,潘厚仁这才收起脸上的笑意,道:“秀娘啊,怎么感觉春兰阁的生意,有些不如从前了?”
“你也看出来了?”
“可不是么,一进来姐儿们都在围着我转,若是生意好,她们还有这闲工夫?难道都是...”
安秀秀叹息一声,道:“可不是么,都是那个秀女坊,从开张至今,不仅抢走了春兰阁不少客人,就连红牌都被挖走了两个,这生意,是一天比一天难了!
我听说秀女坊那边的姐儿数量不少,而且有些还是从外面卖进来的...”
“嗯,有岷王这样个大靠山,那秀女坊从教坊司里弄几个官宦人家的大家闺秀铁定是不成问题,有了好的货源,自然就有识货之人啊。”
潘厚仁这话也仅仅是感慨一些,可惜他将姐儿比作货物,却是引来安秀秀一顿白眼,“瞧你说的什么话!
别以为勾栏里的姐儿就低贱,我经营春兰阁也有四五年光景了,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低贱?”
“秀娘,你误会了!”
一看安秀秀架势,潘厚仁慌忙道歉。
甭提秀娘的身份跟普通老鸨千差万别,从来就没有男人可以在她那里占到半点便宜,光是秀娘以清白之身将春兰阁这些年经营的风生水起,就值得潘厚仁尊重,更不用说两人还有那层关系。
“秀娘,眼瞅着春兰阁一日不如一日,难道你就不着急?”
潘厚仁岔开话头问道。
“怎么会不着急了?”
安秀秀在锦墩上换了个姿势,侧面向着潘厚仁,不经意间细腰扭出个“s”
型来,倒是让潘厚仁无意当中饱了眼福,好好欣赏了一番“横看成岭侧成峰”
的风景。
“光是焦急有啥用呢?说起来,我们春兰阁的姐儿也有大半年的时间没有换过了,也有不少老客人说,每次来看见的都是相同的面孔,提不起兴致来!”
安秀秀虽然算是个合格的经营者,可是受时代的限制,加上她的身份使然,并不知道,男人真正重视的是感受,人不一定要常换,可是一定要有新鲜感。
在这一点上,来自后世的潘厚仁反而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厚仁,看你成竹在胸的样子,难不成,你已经有了主意?可是通过黄俨,从京师教坊司里,给春兰阁找一些好的姐儿?”
安秀秀这也算是病急乱投医,若是她认真想想,如今才十五岁的潘厚仁,在勾栏院能有什么建树呢?也就是因为潘厚仁不正常,才会关心一家勾栏院生意的好坏。
“秀娘不要焦急嘛,我这里倒是有个主意,不过跟黄俨无关。
嘿,就算他黄俨在京师有诺大的影响力,那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若是等京师的姐儿来,我们春兰阁怕是都已经关门了!”
潘厚仁不慌不忙的笑着,正如安秀秀所想,他心中的确已经有了主意,而且他认定这是个好主意,一定可以让春兰阁红火起来。
“秀娘,我们如今拿出的手的姐儿,还有多少个?”
“拿得出手的?厚仁,你说是红牌么?”
安秀秀皱眉问道。
“no!”
“搂?”
安秀秀俏脸一红,啐道:“跟你说正事儿,搂什么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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