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庚吞了吞口水,微风吹过,女子髻上的白纸花滑落到谢长庚的肩头,他鬼使神差地接住白纸花,再也忍不住,转身喊道:“站住!”
虬髯大汉抓着白衣女子,也大笑转身:“怎的?又一个小白脸想来抢俺媳妇?我关二刀可不是吃素的!”
谢长庚这才看清白衣女子,她正希翼地望着自己,仿佛自己此刻是她唯一的救星,她的神明。
白衣女子咬着嘴唇,媚眼如丝,她的眼神里似乎有种特别的魔力,一种让男人替他卖命的魔力。
在谢长庚之前,已经有八九个男子为了她和虬髯大汉拔剑相向,可无一例外重伤败下阵来。
谢长庚拔剑刺向虬髯大汉,白衣女子站在虬髯大汉身后,细细看着谢长庚的身形和剑法,她长袖下的指尖在有规律地扣动着。
虬髯大汉的大刀虽然威力生猛,一刀砍下,就连街角的石狮,也列成两半。
可谢长庚身轻如燕,剑法又快又狠,不一会儿虬髯大汉身上多了几个深入白骨的伤口,便脚尖一点,逃了出去。
白衣女子脸色惨白,摸了摸额头,便晕了过去。
谢长庚连忙将她接住,飞身上马,朝南门镖局奔去。
南门镖局府前,一面色红润的女子挺着大肚,不时眺望着远方。
当她听到一阵急切的马蹄声时,嘴角不觉地弯起。
远远地,她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可是,他身前好像有个人。
风太大,她的眼睛有些湿润,扶着身旁的丫鬟,才定定站住。
见到妻子的那一刻,谢长庚心底的期盼和喜悦似乎瞬间烟消云散了。
他的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恐怕天下任何一男子,见到苏媚儿那种媚骨天成的女子,再看一个身怀六甲、身材福的妻,也很难情动。
看清楚夫君怀里昏迷的女子后,婉娘险些没站稳,还好身边的丫头将她稳稳扶住。
定了定神,婉娘才笑着说连忙说外面风大,一边让谢长庚将女子送入客房,一边差遣下人去请大夫。
桌子上的红烛孤寂地燃着,婉娘愣神看着红烛,想了很多。
她想到了空房花烛夜的红烛燃得是那么热烈,想到三月前夫君离别时是多么不舍。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和凸起的肚子,再看了看床上躺着的美人儿,终究是自嘲地笑了笑。
苏媚儿眉头轻蹙,似是身子不舒服,娇哼了几声,才睁开了迷糊的双眼。
看到面前端庄的女子,她仿佛一下子清醒过来,连忙起身,低头跪下道:“夫人。”
婉娘看了苏媚儿良久,才淡淡说了句:“姑娘天香国色,别说庆州了,就算是京都,寻常的世家贵女也是比不上的。”
苏媚儿身子一颤,缩成一团,用那软弱无骨的姑苏话回了句:“奴家和家父要去邙山,路过庆州,无奈家父身染风寒,一时没撑住,人就走了。”
“够了!”
婉娘拍案而起,“我不管你刻意混进南门镖局的目的是什么,明早你自己悄悄离去。
否则别怪我刀下无情。”
“夫人莫怪,我无心做妾,更无心与夫人争宠。
既然夫人误会奴家,奴家这就收拾包袱离开。”
苏媚儿起身,转身看到空旷旷的床,才想起孤身来到这里,哪有什么包袱和盘缠。
她有些局促地摸了摸衣角,朝婉娘跪下拜了拜,便跟着婉娘的丫鬟,朝后门走去。
看着苏媚儿单薄的背影,婉娘突然有些不忍,她大步追了上去:“等等!”
苏媚儿转身,诧异道:“夫人还有什么要交代?”
婉娘摸了摸苏媚儿的头,从袖中掏出一袋银子递了过去:“好妹妹,江湖险恶。
你又孤身一人,记着离开后,换一身男装,财别外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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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被拯救了。因为我需要一个地方发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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