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相互一脸懵了半响,谁也不知道问题出现在什么地方。
终于,渊吉忍不住问道:“越王是谁?”
“勾践呀!”
郑清白理所应当的说,心里觉得好奇怪。
渊吉眨眨眼,再问道:“那勾践又是谁?”
“越王呀!”
郑清白是越发觉得奇怪了,这是怎么了?
越王就是勾践,勾践就是越王。
这属于常识啊。
渊吉苦笑道:“我们没有听说过。”
郑清白惊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却又猛然清醒,骤然觉得好生的尴尬。
这是华夏的历史,自己说顺嘴了。
他只好硬着头皮解释道:“这是朱明曾经发生的事,被史书记载下来,讲的是越国国王勾践和吴国国王夫差的故事。
话说那年越王与吴王打仗,越王战败了,极困之时,便向吴王屈膝臣服,愿为吴王的奴仆,以求得越国的生存。
越王在吴国受尽了屈辱,最后终得以回到越国,他为了不忘在吴国遭受的耻辱,矢志复仇,便睡在木柴上,每日品尝苦胆,激励自己,最后终于一举消灭吴国,报了当年的仇恨,洗刷了自己的耻辱。”
渊吉听后大有触动,说道:“你的意思是叫我效仿越王吗?”
郑清白松了口气,说道:“正是。”
大祭司目有所思,说道:“那就劳烦清白你走一遭了。”
郑清白一呆,没想到大祭司突然来这么一手。
我出主意,可没说我想去啊,万一对方不想见我,一刀斩了我怎么办?
“在下身份低微,去不得,去不得,若是左狐王的人问起来,定会以为我们毫无诚意,最好还是选有身份的人去,才方保无碍。”
郑清白连忙推辞。
渊吉目光炯炯的盯着郑清白,心里也十分赞同大祭司的意见,说道:“当下唯有郑大哥有能力担任使者,还请不要推辞。”
连郑大哥都叫出来了!
郑清白一阵苦笑,还是不肯前往,说道:“我是战俘之身,倘若左狐王问起,必会以为我们是有意羞辱他,反倒不美。
况且此等大事,又怎么会是我一个外族人所能涉及的。
和谈之时各项应变,都不能及时回报,须得要使者拿主意才行。
我一个外人出使定下的结果,又怎么能令南桑众人和殿下信服,倒时和约不成,反倒成罪。”
“必然不会,此事交由郑大哥全权负责,请郑大哥放心前往就是。”
渊吉连忙保证。
郑清白淡淡苦笑,此时要靠他前去和谈,自然是各种保证,倘若事后不满意,这些保证就都得成空口大话,难不成自己还能拿这些保证来保护自己吗?那不吝于引火烧身,反倒死得更快。
他爹就是一个如此残暴的人,保不齐渊吉的骨子里也有残暴的基因,郑清白实在不想去冒这种风险。
“殿下,南桑并非无人,何必非要我去呢?纵然是我去了,我对左狐王又有什么可说的呢?议和兹事体大,还请殿下遣亲近之人前去,才是妥当。”
郑清白一意推托,坚决不肯前往。
渊吉为难犹疑的看向大祭司,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祭司咳嗽一声,看着面色平静冷淡的郑清白,说道:“清白若肯前去,事成后定放你自由身,送你返回朱明,并附上重金相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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