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湘怕了起来。
她不可能不怕,面对着这样一个权势滔天,伸出根手指都能轻易将她碾到泥土里去的男人,当他根本不在乎什么形象,名誉,不择手段只要达成目的,她还能做什么抵抗和挣扎。
几乎是一瞬间,她停止了挣扎,缓缓的,往下落。
后脑勺贴到柔软的床垫,往下陷进去一点弧度,偏过脸,她不去看他,不说话不抵抗,完全一副认命的样子。
慕正北愣了两秒,大概是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接着,却又冷笑了起来,“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
尖锐的牙齿咬在她的颈项,似乎打算用刺痛来刺激她的神经,可她只是眉心微微的往内聚拢,依旧不言不语,不做任何的反抗,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就像一头饿极了的狼,不停的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热烈享用的记号。
雪白的肌肤因为他的蹂躏而泛起淡淡的粉色,上一次她在药效的控制下情难自禁,而这次,却依然不自觉的心内躁动。
这种感觉,让南湘觉得羞耻,更恨这种莫名其妙的生理本能。
就算赵致墉三年没碰过自己,她也不应该对一个这样对她用强的男人,产生任何一丁点儿的反应。
死死的咬住嘴唇,用腥甜的血味儿不断的提醒自己,就算守不住身体,也应该守住自己的底线,不应该向欲望屈服。
折腾了一番,慕正北也出了不少的汗,猛抬头,却看到她苍白间溢出血丝的唇,已经被她自己蹂躏得不成样子,登时一股火气就冲了上来。
“你疯了!”
用力的捏住她腮的两侧,迫使她不得不张开嘴。
把她的唇解救出来,看到上面深深浅浅的牙印,已经破了的皮和流出的血,刺得他双目发红,“南湘,你就这么爱那个赵致墉吗?这么想为他守身如玉吗?!”
“……”
她其实很想说,她抗拒他的碰触他的掠夺,仅仅因为她不想这样肆无忌惮的被人侵犯凌辱,并不是为了谁,当然,更不会为了那个负心薄幸的人。
可她没有说,或者说,根本来不及说。
他直接覆盖上她的唇,用舌尖卷走所有余出来的血渍,携着她一起品尝她的味道,以最狂烈的方式告诉她,他有多愤怒!
唇瓣上咬破的地方被他这样肆无忌惮的凌虐,痛意中又夹杂着不一样的异样感觉,南湘喘不过气来,两手死死的抓着床单,闭上眼,清泪从两侧滑落。
泪水滴在他撑在一侧的手背上,灼热滚烫,他恍然回过神来,惊得看向自己的手,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面色阴郁,就好像阴沉沉的风暴即将倾压城池。
南湘紧闭着眼,泪水大颗大颗的从两侧滑落下来,脸上的表情无不显示她有多么痛苦。
许久,没有再等来进一步的侵犯,反而身上的重量倏然减轻。
接着,听到清脆的“啪嗒”
一声。
慢慢的张开眼,看到他已经起了身,站在窗边,点燃了一根香烟。
窗帘只拉开了一人宽的缝隙,夕阳的余晖刚好从外面洒在他的身上,暖红色的光晕,让他半身疏影半身晴。
他夹着烟,却良久没有凑到唇边抽上一口,长长的烟灰就那样一点一点的朝着他指尖的方向靠近,最后终于撑不住地心的引力,纷纷扬扬的洒落下来。
“我可以,走了吗?”
坐起身擦了擦脸,她哑着嗓子问。
“这么不情愿,为什么要来?”
那声音轻飘飘的,似乎不像是他在开口,甚至看着他,嘴巴都没有动过一样。
“为那块地,为八千万的项目。
慕总,你不是知道吗?”
扯了扯唇角,原本想讽刺的笑一笑,可是稍稍一动,立刻烈烈的疼了起来。
“你已经贱的,要出卖自己身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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