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前探路的先锋回报已至,刘胜听过后再次皱起了眉头,他骂了一句:“又整他娘的什么幺蛾子!”
。
发泄似的想着这次定是要把这些穷棒子狠狠的杀上一批,来到了城下。
一座几乎荒废的城池,城门紧闭着,而城楼上孤零零的竖着一面战鼓,而鼓旁赫然立着一位身着红衣的少女。
刘胜看清后几乎笑出声来,什么神罚、诅咒、报应他从那些穷棒子嘴里听的多了,但如今白日里装鬼吓他的倒是第一次见。
他下令进城,大军毫无阻碍的行至城门五十余步的时候,鼓响了,城开了。
刘胜有些警戒,可偌大的城门里最终只走出一人。
此人身着华贵,缓步而出,手上并无兵器,只是握着一杆军旗,上书一个「秦」字。
刘胜的耐心随着耳旁的战鼓声彻底消失,他受够了戏耍。
弯弓搭箭,一箭射出,歪了,只是险险擦过衣角,而第二箭紧随其后,正中那人的眉心正中。
华服男子被这一箭射的头都向后仰去,而此时,城楼上伴着鼓声响起了唱词:
“千里迢迢数不尽”
刘胜见那男子中箭不倒,随即快步冲至近处,拔刀高举正欲手起刀落,却与那男子对上了正脸。
那是一张戏妆怒面,而此时红色的油彩竟在慢慢变色,几息间便又化为了一副黑色的狰狞妆面,而汉姓出身的刘胜自然认得,这不正是自己幼时去听戏时但凡出场就会吓的自己直捂眼睛的九幽阎罗!
回神后刘胜急忙手上发力,却发现自己竟已动弹不得,惊愕之下一看,黑色的油彩不知何时竟已攀附了自己一身,而正是此刻,城楼上才缓缓唱到了第二句:
“亲生的母亲啊”
钉在眉心的箭此时已经被华服男子握在手中,他缓缓向前一步,仿佛欣赏着刘胜惊惧扭曲的面容。
他将箭递给了刘胜,而刘胜接过后,却调转箭头,以一种观之十分柔和的力道,慢又稳的推进了自己的咽喉。
“你不认!”
两句戏罢,战鼓不停。
面对如此诡异的场面,两万人的乌合之众瞬间溃散,可他们没跑出几步,便被身后一眼望不到边际的狼群逼停。
还不待他们回头,自城边犹如怒潮巨浪般的黑水涌来,惨叫、哀嚎、夹杂着如同咀嚼般的怪异声响,配着隆隆的鼓声奏起了不应属于人间的死亡乐章,几乎是瞬息间,又归于平静。
刘胜依旧立在城前,他的血不受控制的从口中、鼻中、耳中涌出,他想拔掉喉中的箭,可做不到。
他想放松些身子躺下,也做不到。
他连痛快的死去都做不到。
刘胜就这般在无声的挣扎中迎接着自己生命的消逝。
最终,在他被自己的血呛死的最后一刻,他记起来了。
自己叛出的那座城,在御敌后,惯是会为赴死的同袍,擂起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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