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一点也不意外她怎么会知道,“是。”
他从来不避讳太后安插在自己身边的耳目,甚至有时候会通过他们故意向太后传达一些可有可无的消息。
可怜太后这些年一直以为傅凛在自己的掌控之下,其实,他早就反过来控制了她的情报渠道。
他想让她知道什么她便知道什么,他不想让她知道什么,她便永远不会知道。
燕太后嗤笑着说:“也是,南朝公主如果在典刑司被人害死,宠女无度的南帝定然不会罢休,到时候皇上腹背受敌,恐怕也无心与哀家这老婆子斗来斗去了。”
傅凛微微皱眉,沉声道:“所以,她不能死。”
燕太后当然也不希望南朝举兵来犯,于是冷声笑道:“哀家可以不动她,但你必须放了燕祟和贺兰令玥。”
傅凛抿唇不语,囚住燕祟无非是为了牵制燕丞相,至于贺兰令玥只是单纯地为了掩人耳目而已。
这段时日,他早就暗中拔掉了一些燕相的耳目,有没有燕祟这个草包在手,已经不重要了。
傅凛佯装为难地吐出一句话:“好,朕答应你。”
燕太后冷冷笑一声,自以为傅凛仍旧被她控制在掌心里。
林府。
纪嫣然清醒了一会儿,一睁眼便看见林玉白宛若死妈的俊脸凑在自己眼前。
“卧槽?你是哪块小饼干?”
林玉白一张白皙胜雪的脸上露出一丝高冷难以接近的表情,无语地瞪了她一眼,“再动伤口就裂开了,你痛倒是不关我的事,但是你要是死了,本神医可就没命了。
忍一忍吧,一会儿就好了。”
说着,一把撩开她的被子,用两根手指捏着她的手臂,再闭着眼,用指尖挑开她肩头的衣服。
纪嫣然果然痛得龇牙咧嘴,一巴掌拍开他的手。
“你特么是神医?我保持怀疑态度吧?就你这处理伤口跃跃欲试的姿势,跟我家村口二狗子吃屎的时候一模一样。”
林玉白的高冷绷不住了,气得跳脚:“你拿什么二狗子根本神医比?要不是为了保住本神医的白嫩修长的手和明亮有神的大眼睛,本神医会这样给你处理伤口?你知足吧你!”
皇帝的女人谁敢乱碰?更何况皇帝很明显对床上这个言行无状的彪悍女人很不一般,要是他碰了不该碰的,恐怕又要上皇帝的小本本了。
作为一个收服小弟无数的街头大姐大,什么刺头没见过,林玉白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简直不要太好搞,纪嫣然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放开劳资,我自己来。”
说罢,坐起身靠在床头,见旁边乌黑木盘里整整齐齐摆放着一堆药瓶和大大小小的绢布。
她抬起手臂熟练地揭开之前的绢布,露出一道狰狞的伤口,不过还好,被人仔细清理过,没有发炎和化脓。
纪嫣然伸出腿踹了踹林玉白背着身子的屁股,“喂,林御医,哪瓶是止血的,给指一下。”
林玉白转身便见纪嫣然锁骨连着右肩这一片全部裸露着,登时用两根长长的手指蒙着眼,指了指木盘里红色药瓶,“咦,你怎么知道我是御医?我们见过?”
纪嫣然打开药瓶将药粉洒在伤口上,疼得吸了一口气,然后再用白绢布将肩膀裹起来,顺便打了个结。
“老铁,昨晚我们不是在宫里见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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