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
长乐公主根本不会武功。
“你能不能不要废话了?都快死了,还要问这些无足轻重的问题干嘛?”
纪嫣然有些烦躁,她明明已经担心得要死,他却还有闲心问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傅凛苦笑了一声,嘴角渗一丝乌血,“所以在朕死之前,一定要知道你到底是谁。”
纪嫣然皱着眉头,沉默了半晌。
就在傅凛以为她不会再开口的时候,她忽然道:“我是纪嫣然,但我不是长乐公主。”
傅凛低头看着她,“什么?”
她不耐烦地叹了一口气,甚至伸出自己的左手,捞起衣袖,露出手臂上那个日深月久的齿痕,“我就是纪嫣然,你懂吗?”
这已经是她坦白的最大底线了。
这个齿痕是当年纪煊然在她手臂上留下的,南帝为此还将纪煊然禁足了一年,直到纪嫣然为他求情,南帝才将他放出来。
这件事,傅凛知道。
傅凛忽而低低地笑出声,“所以其实你识字。”
纪嫣然咬着牙,这种时候了,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不识字!”
就知道这冷面皇帝是个腹黑心黑的东西,果然他是在故意调戏她。
“你唤朕一声夫君,朕便是死也瞑目了。”
某人恬不知耻的得寸进尺。
“那正好,你不会瞑目的,老子不会让你死。
我很讨厌欠人人情,你若有能耐死,我便有能耐将你气活。”
若他不是为了帮自己才中了袭击,她内心才不会生出愧疚感呢。
“阿嫣。”
纪嫣然决定保持安静,坚决不跟某人有任何对话。
很快身边的人身子越发沉重,也没有再说一句话,纪嫣然心中焦急,她走一段路还要清理一下血迹,然后在天黑之前终于走到一处村庄。
“傅凛,你别睡,等着我,我马上去找人。”
她将傅凛放到一处稻草堆,担忧地拍了拍他的脸。
他一双丹凤眼半阖着,弱弱地看了她一眼,“好,我不睡。”
然后又闭着眼倒在稻草堆上。
纪嫣然抓起地上的泥巴将自己脸上的血迹抹掉,将头发束起。
再看了一眼傅凛带着血迹的脸,伸出爪子将他的脸也抹成小花猫。
不能再耽搁了,她飞快地跑进村子里,仔细观察着每一户人家,然后正好发现村头有一家村民院中种着一片药草,她欣喜万分地敲开木门,“开开门开开门啊,请问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家站在院中见竹栅栏外站着一个满头大汗,小脸污浊的少年,“这位小公子怎么了?”
纪嫣然焦急万分道,“这位老爷爷,我和哥哥出来赏雪,不小心从榕溪谷那边的山崖掉了下去,如今哥哥身上受了重伤,不知道爷爷能否帮帮忙救救我哥哥!”
那老人是个热心的,急忙打开门,担心道:“如今你哥哥正在何处?”
纪嫣然拉着他往村头稻草堆走,“爷爷跟我来。”
老人一见到身中长剑的傅凛,便比纪嫣然还急,“了不得了,再不拔剑,他真的没命了。”
“求爷爷一定要帮帮我。”
纪嫣然咬着唇,和老人一起将傅凛抬到他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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