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盯着药丸犹豫不决,慕容泠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他嘴里塞,噎得他咳嗽连连,等到好不容易缓过来,那双丹凤眼就瞪过来,“本王不要吃药。”
慕容泠看他的气息已经恢复正常,这才松了口气,没想到她制作来保命的东西,倒是先给秦王吃上了。
“刚刚那么危险,王爷挡上去做什么。”
语气隐含责怪。
厉苍旻一愣,本来还气势十足的,立马像打了霜的茄子似的蔫了,蹙着眉头一句话也不说。
他的性子果然像小孩子,阴晴不定,说变就变。
慕容泠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刚刚的语气太重了,“抱歉,王爷,我刚刚只是有些担心你。”
厉苍旻淡淡地唔了一声,看着她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边白穆和镇国公已经打出了火气,慕容泠冷眼旁观,这才发现镇国公之前的交手是留了几分的,他现在已经隐隐占据上风,若是继续打下去,明显对白穆不利。
尽管白穆身份有问题,但好歹是站在秦王一边的,自然也属于她的盟友。
“白穆,回来吧,王爷没事了,误会一场。”
声音顿了顿,“父亲,请手下留情。”
知道秦王没事,两人才缓缓收了手,只是一身战意未歇,周身都带着锐气。
慕容泠这才察觉到,两人的内力极其深厚,若单纯以元力比拼,在他们面前的她,不过是一个才蹒跚学步的小儿罢了。
刚才镇国公毫不收敛的威压,如果没有秦王的阻挡,受伤的就是她了。
她顿时复杂地看向秦王,却见他正盯着镇国公看,黑黢黢的眸子深不见底,宛若寒潭。
慕容泠不觉得如何,直面承受他视线的慕容贲被他眼神所震慑,只觉一股寒气从心中冒出,一股即便在战场杀敌都未曾感觉到的恐惧和威胁让他如坠冰窖,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痴傻闻名的秦王竟然有这般威势。
然而,刚才的杀意好像只是他的错觉似的,秦王脸上很快就显示了外露的怒气,一双凤眼瞪得溜圆,像一只炸毛的小兽,“镇国公,你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慕容贲顾不得惊异,连忙告罪,“微臣失礼,不知王爷想要如何惩戒微臣,才能解气。”
秦王思索了许久,一脸苦恼,似乎真不知该如何决断了,最后他扭头问慕容泠,“王妃,你觉得该如何罚他?”
慕容贲锐利的视线顿时像刀子般刮在身上,慕容泠毫不畏惧地迎上去,“这好办,父亲把我娘的嫁妆还给我如何?”
原身曾听过府中老人谈论起她娘的嫁妆,说是皇帝嫁女也不为过,可见嫁妆丰厚程度。
那时镇国公慕容贲不过是一贫如洗的武夫,全靠她娘的嫁妆补贴家用。
后来她娘死了,卖鱼女出身的柳华裳鸠占鹊巢,把持中馈,嫁妆也进了她的口袋。
慕容泠带进王府的三十二抬东西,也不知道是柳华裳从哪儿买来的次等货,根本就不是原主娘的嫁妆。
国公府这一家子,用着原主娘的嫁妆,还虐待人家的娃,根本没羞耻心可言,慕容泠岂会让他们再称心如意,这次有了机会,自然要讨回来。
“你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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