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的顾风带著柳真真住在顾家原来的大将军府里,因为柳真真不愿意从北部四州出嫁,所以决定从将军府一路迎亲回顾家老宅,於是这儿就成了她临时的娘家,四处装点得喜气洋洋的。
管事每日都在门口恭送顾风出门,听著他表述不尽相同的叮嘱,反正主旨就是让夫人睡好吃饱,养的白白胖胖後嫁入顾家。
按理说自家主子应当是和夫人夜夜颠鸾倒凤,享尽鱼水之欢,咳咳,为什麽从那张俊美的脸上一改之前的餍足愉悦,冷硬淡漠,嘴唇紧抿隐隐透著欲求不满的征兆,可是反观夫人依旧是一副饱受雨露滋润的娇美模样,小脸豔若桃李,这是个怎麽回事?不该问的就不问,管事的只好压下心头疑惑,吩咐厨房里再多做些补汤。
府里上上下下全是行伍出生的高大男人,原先对著顾风不过是站直低头听令便是,可是夫人那般娇小,要吩咐什麽都得仰著小脸儿正好对上他们低下的脸,那双水汪汪的眼儿眨呀眨呀,再用那软糯的声音说“帮我喂喂鹦哥儿呀”
“把花枝见一下啦”
“摘个果子嘛”
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娇媚,让见了她的男人从骨子里往外都酥麻透了。
有这麽个销魂的美人儿做主子的夫人,侍卫们又痛苦又享受,侍卫长更是头痛不已,不消顾风觉察出什麽,就自觉去告罪,然後请主子允许他们日後见到夫人时,可以半跪著听吩咐,不然真是要人命啊。
顾风这面不动声色的著点头允了,转头就去找柳真真,那个毫不知情的小东西正在院子里逗鹦哥。
那是二弟送来的稀罕物,花花绿绿的两大只,不似画眉之类叫声悦耳,倒是整日在架子上耳鬓厮磨,窃窃私语,不时恩爱地相互喂食,理毛。
柳真真最喜欢拿瓜子喂那只公鸟阿风,因为阿风一定不会自己吃,而是咬掉了壳,歪著头衔住瓜子肉送到阿真嘴边,而阿真吃掉了瓜子肉就会凑过去给阿风梳理羽毛,从头到尾都仔仔细细的理,叫他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了,嘴里还小声咕噜著。
“来,你也喂去阿风。”
柳真真小心的去喂阿真,可是母鹦鹉咬著瓜子直接递到了公鹦鹉嘴边,阿风认认真真的咬掉壳,阿真就在一旁蹭他的脖子,等著阿风喂给她瓜子肉,逗得柳真真咯咯的笑:“阿真你是个娇气鬼哦”
顾风走过去从後面搂住柳真真,低头亲她:“我的小真儿也是个娇气鬼,想不想夫君也喂你吃东西,恩?”
“别,大白天的呢。
我们回房里去,好不好?”
说著,柳真真按住那隔著薄衫捏自己的大手,把顾风往房里推。
才进了屋,柳真真的衣裳就被顾风拉扯来开,修长笔直的腿,圆软高翘的臀部,饱满雪白的,被午後的阳光照耀的越明亮细腻,她的小嘴被顾风含在嘴里肆意吻著,这个男人的吻太厉害,叫她整个人都神智迷糊起来。
“嗯夫君,夫君”
柳真真挂在顾风脖子上,轻哼著。
如今只要是被男人摸到身子,她整个人都会手脚软,任男人为所欲为。
顾风托著两瓣小,将美人儿抱到门边原本用来摆花瓶的高脚桌上,分开她的双腿夹在自己腰上,低头把脸埋在那双乳间贪婪的吮吸著两个粉嫩的小,舔咬著,满足的低叹:“好嫩的,还这麽软软肥肥的,就跟装满了奶水似的,来叫为夫吸吸,有奶了没?”
男人吸得很用力,细微的疼痛後是加倍的快感,柳真真无力的靠在背後的墙上,软软的说:“等真儿有宝宝了,就会有奶水的,夫君,我们什麽时候会有宝宝?”
“快了,”
顾风的吻一路亲到那平坦的上,用脸去蹭著,好似那儿已经有了孩子一般:“宝宝乖,你娘的肚子还太小,等爹爹多灌几回把它撑大了,我的宝宝才住得舒服呢。”
“嗯啊慢,慢些啊”
在顾风缓缓进来的时候,柳真真还是有些不适应,头部就已是这麽壮硕,顶进来时就有了强烈的感觉,而身子又那般长,烫呼呼慢吞吞地往深处挤的时候,好像一直插进了心里。
天气早已转凉,一切带有温度的东西都能给人以好感,对於娇弱怕冷的柳真真来说,顾风的大家夥就是她最爱的取暖之处,睡觉时握著,或是用儿含著,都能感受到传递来的灼热。
顾风总是说他舍不得拔出去,她又何尝不想时时含著,都是年轻贪欢之人,她已经被男人疼爱得敏感又贪婪,明明身子都软了,嘴里也求饶了,连眼角都满是清泪,下面的嘴儿还是紧紧咬住那大家夥不肯放,肚子鼓起来了却还是想要再多吃点,柳真真觉得自己已经控制不住那荡的身子了。
顾风感觉得到肿胀的被媚肉死命挤压著,那种一点点撑开花径深深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他沙哑著低喘:“都要了你多少回了,这张嘴还这般紧实,非得塞些东西才行是不是?小,我的小,你真是要了我的命啊。”
傍晚管事的送来晚膳到了院门口傻了眼,涨红著老脸将食盒放在门口,就低头退了出去。
虽然自家主子披著外套,高大的身形背对自己,也遮住了少夫人,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那两人在这花园里估计也就仅剩那一件披风了。
柳真真此时被顾风顶著蹒跚著到了院子里,玉臂抱著石柱,小脸贴在凉凉的柱子上减轻热度,一条腿站的笔直,另一条腿却被顾风的右臂自膝弯下托起,悬在半空,随著激烈的而晃动著。
两只翘耸耸的被男人的大手轮流揉捏挤压著,小不时被用力掐住,让她愈兴奋起来。
靡白的裹著,顺著她笔直站立的腿流下来,男人粗大深红的如烧红的铁石一般斜美人体内,每一次连根没入都叫美人儿哭叫一声,偏生那儿里又有这般多的汁水,那扑哧扑哧的声音在顾风听来真是天籁。
柳真真的儿里总是湿乎乎的,喷也喷过了,流了流过了,还是能被挤出一股股的。
摩擦的太久,柳真真的花径内也是湿热泥泞的一片,好像有火在烤著一般,丰沛的汁水都被一一榨出,直到柳真真哭著再一次喷射到了,淋得石柱上一片湿漉,顾风才满意的把自己的精华射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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