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在床上,喜欢吻她,尤其是在她无力反抗的时候,可以为所欲为地吻她,吃了她,她都动不了。
房间完全暗了下来,瞥一眼床头的闹钟,时间已经没有意义,看着怀中的小兔子,放纵与乖巧的反差,可爱之极,他忍不住低头,接着她的呼吸,“饿么?我叫吃的?”
蹭着他的鼻尖,她轻轻摇摇头,彻底失声了。
本来已经非常疲惫,突然刺激到亢奋,像是世界末日的狂欢,她放肆地叫,不知道多少次,到最后,即便就是要死过去也叫不出来,只能狠狠地抓他,留下好多痕迹。
张开嘴巴,唇形在他口边,只有气息,“吃你……”
他笑,吻住她红肿的唇瓣,“还没吃够啊。”
他的声音也哑得厉害,想起他几次压不住喊出声,男人无法把控的声音简直像毒品,入在耳中好性感,她费力地伸出双臂软软地环在他脖子上,“没……”
“告诉我,今天多少次?”
“嗯……两次。”
“两次??!”
看他惊得瞪了眼睛,她哑着声嗤嗤笑,在他唇边竖起两个手指,“晕了,两次。
不晕,不算。”
他咬牙,“越来越难伺候了。”
“这么久,欠好多……”
“一天补啊?”
“嗯。”
“那老公要死在你身上了。”
汗津津的小脸怔了一下,昏暗的灯光里,他的脸这么近,模样都有点不清晰,她眨眨眼睛,睫毛湿湿地蹭在他脸颊上,是她听错了么?以前说笑的时候,他说这两个字很生硬,理解不了字面想表达的意思,不如英文里的“honey”
(亲爱的)来得自然,现在,居然自称了?
他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大手把她的发抚在耳后,捧了脸颊,低头,附耳,“叫我。”
她抿了唇,呼吸有点重。
“叫啊。”
“老公……”
根本没有声音,气息颤颤的,第一次这样称呼,这么陌生又这么熟悉。
在她痴迷又疯狂的爱情里,安小素一直知道自己对他身体的欲/望占了很大部分,想念最多的都是他的怀抱,时间长了,甚至连当初吸引她的一切都已无关紧要,单纯的只想要他的人。
可是此刻,内心里那股热热的感觉,居然跟爱情和欲/望都无关。
他的眼睛,温柔,深沉,她在里面舒服得一动不想动,赖着他,根本不会怕他嫌弃,什么时候她这么肆无忌惮得像在爸妈身边?不,比在爸妈身边还要放肆,因为爸爸妈妈会生气,会要求她这样那样,而他,不会,除了宠着她,就是抱着她。
忽然觉得“老公”
这两个字特别……亲。
亲得可以做得天翻地覆,也可以不做,一起抱着,一起老。
她笑了,“老公……”
“嗯,”
“老公……”
“哎。”
他没有抬头,贴着脸颊,任她嘟着嘴巴不停地在他耳边吻着,“老公……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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