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池啊,这样不好的,强求不得啊。”
“石凤岐,你是要气死我。”
“天地良心,我只想你好好的。”
“你取不取蛊,你不取我打死你你信不信!”
“你不舍得的,你哪儿舍得我死啊。”
“你……”
鱼非池气得直抖,却拿石凤岐这流氓行径半点办法也没有。
是怎么个事儿呢,大概就是石凤岐受够了烛龙天天在头顶上让人心忧,哪天那条大虫子若是脑子短路想不开,又要把鱼非池带走,那石凤岐他就是哭都没地儿了,于是“绝顶聪明”
的他干了一件“绝顶聪明”
的事。
不是种舍身蛊和换生蛊,那玩意儿对非池没用,他种了同生蛊给两人,大概用处就是两人要么一起活,要么一起死,半点时辰也不耽搁……真是没什么屁用的蛊啊……
烛龙若是再敢把鱼非池带走,石凤岐他后脚就能死得干脆利索,这天下爱咋咋滴。
鱼非池发怒的原因不外乎是她并不确定这副来得奇奇怪怪的身子能活几年,总归是与普通人有几分不寻同,若是她命不够长,过没几年就嗝了屁,那石凤岐也得翘辫子,这样想想,鱼非池就为石凤岐干的这蠢事儿觉得恼火。
会取这蛊的人只有石凤岐知道,饶是鱼非池软磨硬泡使尽招数,他就是不肯说。
所以,两人因为这事儿,没少干架。
七七八八的事物,也没少砸烂。
眼见着鱼非池气得说不出话,石凤岐踮着脚尖跳过了地上稀烂的瓷碗瓷杯,跳到了鱼非池跟前,弯腰低头瞧着她,捏捏她脸颊:“你好好活着我就会活着,你若是不在了,我又哪里还是真的活着呢?”
“你这叫不负责任,不对你自己的生命负责任!”
鱼非池拔开他的手,气声道。
“我本来就不像你这样理性,若是我们两个都理性,那还得了?总要有一个人来做傻子,对不对?”
他轻轻抹掉鱼非池掉下来的眼泪,声音轻柔一如当年。
“起开!”
嗯……鱼非池不解风情,也一如当年。
“好啦。”
石凤岐将她拖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轻轻晃着两人身子,像是哄孩子似的,“我知道你在生气我胡闹,不过我胡闹也不止一次两次了,你就当我胡闹最后一回好了。”
鱼非池额头抵着他胸膛,手指头勾着他腰带,慢慢打着圈,闷声道:“可是这事儿若是传到外人耳中,对你不利的。”
“关他们屁事,管天管地还管我拉屎放屁啊?”
这个人那是一点点帝王的样子也没有,什么混帐话都敢说。
鱼非池抬头看着石凤岐,有些忧愁,这人怎么能这么轴?
一轴轴了这么多年,半点好转也没有。
“对了,今儿晚上有宫宴,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些个热闹场合,但是这次你陪我去呗。”
石凤岐突然说。
“为什么?”
“去了你就知道了。”
他神神秘秘好心情,春光满面地拉着鱼非池入了宫宴高座,下方朝臣与亲眷行礼问安。
在这种时候,鱼非池倒是能端着母仪天下的架子,撑住场面,就是觉得头顶上的凤凰金钗实在是重得很,压得她脖子痛。
每每宫宴都很热闹,尤其是这种可携带亲眷前来的时候,各位小姐公子争相出彩,卯足了劲儿地要表演一番宅斗。
谁家原是不受宠的庶小姐在宫宴上惊艳一曲翩鸿舞,震惊满座,扬眉吐气,哪家盛气凌人的嫡小姐趾高气扬傲慢飞扬,绵里藏针的话儿直往谁的心口扎,又有谁家的公子芳心暗许偏还要端个酒杯故作无事,再或者哪家的主母用尽了心思装点自家的美人,想要攀上金枝寻个好高处。
可谓是精彩纷呈,无趣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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