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压顶,雷声轰轰,紫色的雷电从天穹飞蹿下,劈在神罚堂的金鼎上。
金鼎立在院中,身穿纯白衣裙的少女绑在金鼎的前身上,天雷滚滚而下,尽数劈在她身上,每一道天雷落下,她身上就多一个血窟窿,纯白的衣衫被鲜血染红。
她狼狈不堪地跪在地上,手上的锁链吊着她的身子,她惨白着脸,只有起伏的胸口才能判断她还活着。
“孽徒,还不认罪?”
司徒长空站在神罚堂前,冷着脸,死死地盯着金鼎前的少女。
少女费力的掀起眼皮,一双眼睛灰败不堪却又带着一分倔强,她嗡动嘴唇,血从她的嘴角渗出,唇齿间都是殷红色,她的声音细弱蚊蝇:“我、没错。”
司徒长空皱着眉:“执迷不悟!”
他一挥袖,又是一道天雷劈下。
他身后站着上清峰的弟子,弟子们围在一起,目光如同数把刀子,在温时殊身上活剐,剐下了层层血肉。
温时殊身上的肉散出被雷劈焦的烧焦味,她浑身出剧烈的疼痛,牙关打颤,她控制不住地昂起头,脖子上的青筋暴起,额头的汗水如豆大,滴落下来。
她的目光穿过人群,精准地锁定一道身影,天雷落在她身上,呼吸都困难。
“我、没、错。”
她一字一顿,倔强地不肯服软,浑身抖,死死地盯着那道身影。
师弟沉鸢白着一张脸,似乎被她的目光吓到后退了一步,他捂住胸口,咳嗽了一声,无措地求助身边的几位师兄:“让长老把小师妹放下来吧,都怪我,一颗神火果罢了,我不应该去争的,我这身子骨本来就不好,能活到什么时候都不知道…”
“呸呸,不许说胡话,师弟!
这神火果本就应该是你的,温时殊她残害同门,心肠歹毒,和你无关!”
“是啊,师弟你今天就不应该来,这般场面会吓到你。
你心软善良,温时殊不同,你万不可以己度人。”
身旁的几位师兄担心地扶住他,大师兄林修谨脸色铁青地看向温时殊:“冥顽不灵!
上了神罚堂,还敢威胁你!”
他松开沉鸢的手,从人群中脱身出来,飞身站在温时殊跟前。
温时殊垂着眼,她已经没有抬起眼睛的力气了,仅刚刚说的话就已经耗光了她所有力气。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流逝,骨子里的血似乎都在渐渐凝固。
她就要死了吗?
可她一点也不想死,她还没有出人头地,还没有下山去见爹娘,她还有好多想做的没有去做。
林修谨突然伸手召来一只本命神兽,语气冰冷:“将她的眼睛给我啄出来。”
这双眼睛害得师弟难过,就应该取下来哄师弟开心。
那神兽是一只飞鸟,据说是上古神兽朱雀的后代。
它长啸一声,得了令,倏地展开翅膀,眼里喷火,立即向温时殊飞去,尖喙直冲那双眼睛。
温时殊垂下脑袋,准备听天由命。
没有人会来救她,她逃不了,所做一切不过是无畏的挣扎。
就在飞鸟要接触到温时殊的那刻,变故突生。
一柄长剑突然横空而来,冷光乍泄,“叮”
的出清脆的响声。
长剑直奔而来,竟在一瞬间将飞鸟的头颅斩杀于剑下。
一切生得太快,飞鸟的脑袋掉落在地上,血溅了一地,尸体瞬间消弭于空气中。
剑回鞘,一切归于平静,只有猎猎风声吹过神罚堂。
同一时间,一道女人的声音随之而来,破开长空。
——“上清峰好大的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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