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白嫩的脸刷的一下红透,结结巴巴地“你、你说好不笑的”
“抱歉,”
他收敛神情,伸出手去轻捏住小姑娘的鼻尖,正经道,“屏住呼吸就好了。”
男人温热的指腹紧贴着她的鼻翼,触感有些痒,温阮微怔了下,喉咙莫名发紧。
余光瞥见她柔软的耳廓像是被点燃般迅速烧红,纪言之懒洋洋地勾唇“学会了吗”
两人距离靠的很近,对方浅咖色的瞳孔里倒映着他的轮廓,甚至还能到她挺翘的鼻翼上细小的绒毛。
温阮眼底闪过一阵慌乱,左胸腔的心悸动的厉害“嗯”
他松开手,玩味地扯了下嘴角,好整以暇地着她“你害羞什么”
心思被直白的点破,她脑海里“轰”
得一声炸了,鼻音含糊“谁、谁说我害羞了”
说完之后又小声呢喃了句“是我太热了。”
纪言之捕捉到她眸中难掩的惊慌,愉悦地挑了挑眉。
他直起腰来,手懒散地揣进口袋,指尖微曲轻点了下她的脑袋“你慢慢练,我去别人。”
等人擦肩,温阮才缓慢地长舒一口气,双手捧起脸来抬眸瞥了眼镜子。
白皙的脸蛋烫得像是扔进火锅里的蟹棒,从耳根到脖颈无一例外。
小姑娘抚着胸口,慢吞吞地侧过脸去,隔着几米的距离,偷瞄了眼倚在窗边的纪言之。
察觉到一道幽怨的视线,男人随之抬眸,漫不经心地对上她的。
唇角的笑意似有若无,那双眼在日光下透出几分轻挑,勾魂摄魄。
她咬紧唇瓣,感觉自己缺氧到快要晕过去了。
这谁能受得住啊。
练了一上午,好不容易熬到休息的时间,温阮拎着瓶冰镇汽水慢吞吞地往练习室外露台挪步。
唉,做个练习生比大学时参与创业项目到农村挖坑刨地还累。
她在露台挑了块干净的躺椅,掏出口袋里的湿纸巾,抽出一张将凳面擦干净之后坐了上去,舒适地伸了个懒腰。
喉咙像是洒了把砂砾,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干裂的唇瓣,拧开汽水瓶小口小口地喝着。
随身vj没有跟出来,这层只有a班的学员,此时她们都在练习室里,因此露台格外安静。
阳光从天窗肆意洒露,灼热的温度烤的她眼皮发烫,温阮微阖着双眼,视野烈日被刺的一片青黑。
神经稍一放松,倦意便如潮水般席卷,她微倚着身子,呼吸声逐渐平稳,意识昏昏沉沉的像是落入难以自拔的漩涡。
片刻,有道低沉的声线在她耳畔响起。
“你很困”
她的大脑混沌着,下意识地小声哼哼了两句,皱着眉挠了挠鼻端“嗯”
“昨晚没睡好吗”
“是啊”
温阮轻声呢喃着,鼻音有些软糯,“都怪纪言之。”
她以为是在做梦,无意识地对答如流。
男人轻笑“为什么”
她露出了点抱怨的小情绪,舔了舔唇瓣,又翻身换了个姿势缩窝成一团,拖着长调回答“他昨天跑到我的梦里瞎折腾害我做了一晚上噩梦。”
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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