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夜里的风明明一点也不冷,钟有时却不由自主地搓了搓犯凉的胳膊:“为什么突然对我说这个?”
“因为我不希望你心里一直有我这么个心结。”
“……”
“其实我很清楚,他当年对我,更多的是执念。
因为他从没在女人手里失败过,而我第一次让他尝到了挫败的滋味。
他误把这一切当做他还放不下我。
你也知道陆觐然这个人,一旦认定了一件事,就完全没有人能改变他的想法。”
这点钟有时倒是赞同,陆觐然这人吧,就一个字,倔,一头驴似的。
而她和宋栀聊到陆觐然的时候,竟能如此投契,这倒是钟有时始料未及的。
宋栀见她并不排斥这个话题,便饮一口酒,又继续道:“我原本一直以为,你只是他为了摆脱对我的执念而紧紧抓住的一根救命稻草而已,那个时间点上,随便出现一个女人、就算不是你,他也一样会紧紧抓住不放。
但后来我渐渐明白,我错了。”
宋栀不再看她,只半躺着仰头看这漫天晴空:“你能让他开心,让他难过,甚至让他惶恐让他胆怯,这些连我都做不到,你却做到了。
所以,他是注定会爱上你的,有我没我都一样。”
宋栀离开了露台,留钟有时一人在漫天美妙的夜景下,消化她的那番话。
直到耳边依稀传来慵懒的沙发音乐,钟有时才收了神,回头一瞧——原来是连接室内外的落地窗被人推开了,音乐才泄了出来。
而推开这扇落地窗的人,正是方才宋栀口中的那位倔得不行的陆先生。
他低头看一眼她脱在沙发边的高跟鞋:“累了?”
钟有时点点头。
“我送你回去?”
“我是派对的主人,哪能先走?”
这女人还真是,怎样都不满意……
她半躺在沙发中,跟个老佛爷似的将手伸向他,示意他拉她起来,陆觐然失笑着摇摇头,还是照做了。
看样子她是打算蹬上高跟鞋,重新回室内去应付那帮客人。
陆觐然眉梢一扬:“你不是说你累了?”
“累也没办法啊,我得尽够地主之谊。”
可惜她这一晚上穿着高跟鞋满场飞,脚都有些肿了,蹬不进鞋里,只能弯下腰去,用手勾鞋尾。
可她刚准备弯腰,腰就被人蓦地一揽,人就这么在陆觐然怀里站直了。
隔着一个眼帘的距离,他平淡地说:“那按理来说,我是你最重要的客人,你要尽地主之谊,应该也是对我‘尽’吧?”
“嗯?”
“陪我跳支舞。”
她赤着脚该怎么跳?
只能踩在这个男人的鞋上,任由他带领着,一切都交给他。
室内传来的音乐声似有似无,她在他耳畔的呼吸也是似有似无的。
酒气氤氲,气氛太好,陆觐然贴着她的耳侧:“问你个问题。”
“什么?”
“还爱我么?”
他能感觉到她身体一僵。
于是他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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