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包厢里,绸缎庄的潘掌柜脸色歉疚,“实在是对不住,花爷开的价码确实高一些,我们做小本生意的,图的无非也就是个薄利,您看眼看这秋天也长不了几天,入了冬转眼就是年关,我们上下一家老小再加上伙计,大家都想多攒俩钱过个好年,所以,今年的货我就不麻烦您老帮忙了,隔日我择几匹上好的布料给御府送去。”
御老爷确实气的不轻,但他好脸笑道:“花爷,乾道银庄的当家花乾?”
潘掌柜点头。
“听说他不是在北方搞铜矿,怎么突然想起跑回来做绸缎生意?怎么那边的光景不行?”
御老爷假装不甚在意的托杯饮酒。
潘掌柜也是个精明人,知道这是御老爷在摸个底子,于是道:“光景好不好我还真不知道,他们有人说赚了发了,有人说那里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花爷去了那,白白砸进去不少的银子,总之,众口不一,也不知道哪个版本是真的。”
御南风心中不悦,只不过看眼前的相谈,事情也已没有转寰的余地,关键不是这些下游的商家,主要还是在于花乾这个人,明知潘家绸缎庄与他们御家一直往来,这样不清不楚的横插一杠是什么意思,找个机会得再会会这个人。
原本的买卖谈丢了,心情不大好的御老爷和潘掌柜别过之后看见一直等在门外的管家方伯。
潘掌柜见着,拱手道:“小弟先行一步了。”
“潘掌柜的,好走。”
御南风客气说完,将方伯拉进包厢小声问:“打听的怎么样了?”
方伯说:“老爷,我打听了,昨儿个夜里,少爷确实和云少爷领着一个女子进了香王府的大门,不过说那女人面色惨白,认不出来是谁,不过八九不离十。”
“还有什么?没出来过吗?”
御南风问。
“从昨夜到今早都没有出来过,另外。”
方伯离着御老爷更近一步,低声小声道:“听说,昨天夜里,皇上微服去了香王府。”
“竟有此事?也不知道他们几个怎么样了现在。”
花府。
凌晨晨曦微露,花乾扶着宿醉的额头从床上坐起,正欲拨开床帏下地,身后贴上一句温热细腻的身子,雪白的臂藕恋恋不舍的圈上他的脖颈。
帖耳软语,“花——爷——”
逶迤着让人舒断骨头的嗓音,盛香楼里的头牌之一碧仙,昨天被请到花府与花乾一夜欢好,当夜头一次被留宿,此刻满心欢喜,认为花爷对她依然恩爱如初,想着不久的将来,她就会在这座富丽堂皇的宅子里过贵夫人的生活,心底就一阵激动。
不知不觉间,动作更加柔美勾魂,真真儿希望能一下子迷住花乾,让他纳她为妾,当然,若是能扶为正室那就更好了。
只不过,她明白,像她这样的出身,大户人家是瞧不起的,所以她也有自知之明,只要能脱离千人拥万人枕的日子,是妻是妾,她管得了那许多?
花乾扒开她如八爪鱼一般的双臂,穿上鞋子,“喜欢什么东西,让人领你去。”
说完起身唤来外面值夜的下人端来洗脸水。
碧仙的笑脸有一瞬间的僵硬,不过好在消失的快,不怕,以后日子还长得是,只要他肯来找我,什么都不是问题。
她穿上衣服,也从床帏里出来,就着镜子轻轻的将长发挽起,回身妩媚的笑道:“花爷,起这么早是妾身服侍的不周?”
刚掬了一把清凉的水在脸上,花乾倒抽一口凉气,听闻她在一旁说话,吭了一声,“昨儿爷喝多之后,谁走了?”
他问的是昨天和汴京城内几个商铺老板的饭局,七八个人喝的酩酊大醉,他不甚在意的问。
碧仙心中一笑,欺身上前,拿起梳洗架上的棉巾递给洗好脸的花乾,“爷好酒量,他们都醉趴了,哪还走的出去啊。”
花乾擦过脸,下人进来将水端出去,负责更衣的丫鬟从衣柜中挑选出剪裁得体的新衣为主子换上。
碧仙本打算抢来亲手为花乾更衣,不过花乾却将她拉到身前问道:“御哥这个人,你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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