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要分手?怎么了这是?”
一提起母亲,唐卉娟的态度立马鲜明起来,这让林程栋很是受不了,带着不容辩驳的口气质问她。
“我不管,反正你要是把这事跟你妈说了,我们就分手,没有理由。”
林程栋被唐卉娟的态度气得肚子鼓鼓得,看着她把头埋在枕头底下不好好解释的样子真想锤她一顿。
可自己是男人,要有担当,况且每次摩擦临近尾声的时候,林程栋总会想起那天清晨唐卉娟看到床单上那方印记的表情,记起自己曾经未能说全的誓言。
“好,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
林程栋再一次妥协,他坚信,这样做是必须的,是使命更是责任。
几天后,林程栋找到一个收旧摩托车的把唐卉娟姨妈给他们的那辆踏板车卖了,然后带着她去了医院。
那天早上从宿舍出来的时候,唐卉娟特意换了条黑色的裙子,林程栋不喜这个颜色,觉得很晦气,非要让她换掉。
唐卉娟不肯,她解释说上次陪媛媛姐去的时候,媛媛姐也是穿了条黑裙子,这样就算弄脏了衣服,也不容易被看出来。
林程栋不理解怎么会弄脏,咬着手指头想了半天还是装作想明白的样子默许了这身装扮。
一路上唐卉娟出奇的乖巧,一直和他十指相扣,身子和他挨得紧紧得。
林程栋感觉到两个人手心里的汗液,这才知道唐卉娟心里实际上是很害怕这件事情。
于是他松开手搂住她的肩膀,告诉她说什么都不用怕。
去到医院做完b超,唐卉娟一脸阴沉得拿着报告回到妇科门诊,因为不让男性进入,林程栋便等在门口。
不多会儿他便听到唐卉娟出来的声音,以为只是虚惊一场,不想唐卉娟出来却是询问他要不要做无痛人流,听说会很贵,想问问他钱带够了没有。
林程栋重重的点头,告诉唐卉娟说,什么都要用最好最安全的,钱带的足够。
其实,那辆踏板车并没买多少钱,他去下边的小医院打听过手术的价格,为了以防万一他向母亲谎称唐卉娟的宿舍被偷了,钱都丢了不说,那辆踏板车也被赶走了。
这样的谎言林程栋自己都不信,但母亲却信了。
唐卉娟进手术室的时候,林程栋等在妇产科门诊外边的长椅上,莫名间他的心突然疼了一下,毫无征兆,他猜想或许是他和唐卉娟心心相惜,适才的那一瞬间正是手术的进行时。
心疼过好一段时间唐卉娟也没出来,林程栋有些坐不住,在走廊里来回溜达,但不敢走出太远。
一个过来看病的同村的中年妇女撞见他,询问他在这里干嘛,林程栋连忙慌张得解释说过来陪一个朋友看病。
那个妇女又好奇的追问他,朋友去哪儿了,他怎么等在妇产科这里。
林程栋挠着头搪塞说,在前面转弯化验科那里采血,他晕血,不敢在那边等。
中年妇女还要询问,林程栋便有些不耐烦,更有些害怕,一旦唐卉娟从手术室出来可就彻底露馅了。
于是便催着那个妇女先去忙自己的,如果需要自己帮忙的话,一会儿喊自己一声。
就在那个妇女刚刚离开林程栋的视线,一名护士从手术室里出来让他进去接一下唐卉娟。
帘子被撩开的一瞬间,林程栋的眼睛瞬间湿润了,他看到唐卉娟蜷着身子侧卧在一张空荡荡的床上,他快步跑上前想要抱住她,那个护士却立即阻止。
告诉他,要让病号多休息,不能着凉,还可以给唐卉娟请个小产假,这一点是受国家法律保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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