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泽惊讶一愣,脸色也变得惨白了,“橘子……为什么你要这么想?我不是关心你的人吗?还是你觉得不够?我可以做到更好更好的,你告诉我错在哪里,我一定会改,改到一百分为止!”
“为什么?”
司泽再次惊讶得瞠目结舌,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应这个尴尬的问题。
橘子换了语气,发出下一个问题:“你的承诺可以维持多久?”
“永远!”
司泽想也没想便脱口了,“直到我死的一刻,我毁灭的一刻!”
少女微微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这个单纯无邪的少年。
在眼眶拼命打转的液体终于忍不住流出来了,但没有人知道到底是因为悲哀还是感动。
令人心如刀锉的泪水不停滑落,司泽不禁猛地将橘子搂入怀里,把少女吓得顿时呆住了!
司泽的脑袋放肆地埋在橘子的脖子上,把她抱得更紧了,激动的声音也不禁随着哽咽脱口:“我不是想趁机占便宜,只是很想给你温暖,我不知道这样的方式对不对,但我真的很想这样抱着你。”
很温暖,在冰山待过的人被拥抱的时候感到格外的温暖。
橘子的纤手不受控制地游移到司泽背部,贪婪地让温暖逗留下来。
“橘子!”
司泽惊讶得不禁轻推开橘子,目瞪口呆,却望眼欲穿地凝视着她。
“橘子……我……我可以吗?”
少女微微一愣,羞人答答地低下头,罔知所措地喃喃道:“什么可不可以……”
“我……就是……我可以当你的……我可以当你的男朋友吗?”
吞吐之后,司泽突然鼓起勇气,一口把渴望已久的说话吐出来!
橘子不禁露出灿烂却讽刺的笑容,叫人分不清她到底是开心还是高高在上地鄙视对方。
“橘子,愿不愿意,点一下头就可以的了!”
虽然橘子的讽刺令司泽有了挫败感,但他还是不愿放弃。
“如果我说不愿意的话,你是不是还会继续这样?”
橘子抬头望向司泽,笑容变得甜美了许多。
司泽想也没想便点了点头,但随后又摇头了,“不,我不会再这么冲动,总是做一些令你尴尬的事情,但我会等,等到你答应那一天。”
“你就知道我一定会答应吗?”
“我不知道,但我会期待,一直这么期待。”
司泽单纯的眼神紧紧凝视着橘子,叫人无力抽离,也有一种不忍拒绝的冲动。
当橘子不禁弯起甜蜜如丝的笑容时,少女羞人答答地低下头,随着迷糊的意识点了点头。
见状,天真的司泽不禁欢呼起来,一把将橘子搂入怀里,“橘子,谢谢你,让我当了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橘子不禁为司泽的傻气笑了,纤手轻轻伏在矫健的背部上,眼睛却疲惫地合上了。
这一刻,她竟然没有心情再去发掘到底还有没有人为她通风报信。
3、
这一晚,橘子睡得很熟,好像自从懂事以来都没有这样安稳地熟睡了,虽然第二天被阳光打扰了,浑身疲累,但橘子还是很享受昨天的麻木。
橘子看了看手表,才发现原来已经是中午一点了,饥饿感随即汹涌而来。
换上衣服之后,橘子便拖着沉重的身躯走向饭堂。
当橘子以为大家都已经吃完饭回去休息了,饭堂里面却还有一个人在默默等候。
“你终于醒了?是不是很累呢?”
司泽的笑容就像现在的阳光般灿烂,却令人有点莫名的不安。
司泽把一碗特地为橘子煲好的粥捧到桌子上,再道:“昨天喝多了,今天的胃应该有点不舒服吧?喝点粥可能比较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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