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寂忍着疼痛安抚他,心中泛起一股奇异的柔软:“嗯,有点晕。”
左言深吸口气,说,你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吗?
他声音闷,明显蕴着怒气。
司寂小心从他嘴中撕扯出脖子上的皮肤,保持着被拥住的姿势回头。
“英爵会所”
,金黄色闪亮恶俗的大招牌,一看就是暴户有钱人最喜欢的类型。
没什么问题啊。
脚边,被一拳砸到车门上的刘老板正扯着气付账;闻言他挤挤眼,说小朋友,你再往左边看。
司寂目光向边上偏了偏。
是家酒店。
好像有点懂了。
刘老板单手cha兜,背对着他们挥挥手,往会所走,一副功成身退的模样。
司寂靠在左言肩上,说哦,原来你以为我要和刘总开房。
左言应该也喝了酒,只是外头风大,闻得不太真切。
他狠狠咬住司寂的嘴唇,酒香随着口水一齐往口腔里涌。
司寂边亲边笑,含糊着说喂,现在外面好多人。
他俩个子都高,杵在左言一直不怎么喜欢开的那辆黑色福特野马边上应该特别惹眼。
而左言不管,手变本加厉地伸进他外套下摆,揉他的屁股:“明明知道是沈洛深骗我,我还是没忍住。”
“没忍住什么,飙车啊?”
“怕你真的被骗去开房,给人下了yao也不知道。”
“我没那么蠢吧?”
左言松开他,拉住他衣服上的帽子替他罩上,隔绝周围好奇的目光;尔后同他额头抵着额头:“蠢不蠢另说,但屁股太翘,长得也太招人。”
“突然感觉自己从臭石头变成了金蛋蛋。”
司寂笑得停不下来,放任醉意在身体里流淌。
突然间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
能看见左言这样,真的什么都无所谓了。
他反手抱住左言,偎在他卡其色大衣的衣领上,心想他说不说,什么时候说,的确都不怎么重要。
从相识到现在,这个人一直在一层一层剥开自己,直到露出最柔软、最脆弱的一面。
柔软脆弱的流氓左言搂着他,直接往宾馆去了。
司寂藏在帽檐里,说去开房吗?不是说醉了的男人都硬不起来吗?
醉了也能干死你。
说完这句,进到旋转门,直到进了房间,左言都没说话。
带上门,他把司寂扔到床上,直接开始脱裤子。
司寂看着他赤1uo的双腿乍舌:“果然硬得好快。”
黑色内裤里,y茎几乎要把布料顶穿。
司寂看得骨头软,嘴里却还在犯贱:“不会没cha进来就sh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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