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不长,总共二十来天,还没出十五,新学期就要开始了。
大多数奔赴外地求学的学子们都舍不得离开家,道别得难舍难分的,许卉站在火车站时,却只觉得满心的尴尬。
许家跟贺家离得近,两家人过年期间没少来往。
贺大宝一岁半,正是走路摇摇晃晃到处探索世界的年纪,许卉固然知道孩子是无辜的,但看到相貌与许家人有几分相似的他,又禁不住想起被许愿弄流产的,本该出生到世上的许俊杰。
对于这个孩子,她不愿意碰,也不敢碰,许愿也不敢让她靠近,只要孩子一走进大姨周围一米处,许愿这个孕妇就会身手矫健地冲上来把孩子拖走。
许卉的僵硬,或许只有贺学文看在了眼中,但他哪会知道许卉真正的想法?想到她去年去学校时曾盯着孩子不放,也只认为她是喜欢小孩,却又害怕自己不会对待而不敢触碰罢了。
在这个家中,许卉越发感觉自己像个孤家寡人。
许愿跟傅春英俩人聊着妈妈经,贺学文被许爱民拉去喝酒,一家几口其乐融融,没她什么事。
别人都觉得放假时间太短,不能在家里过完元宵再走,一个个特别舍不得,只有她,在上了车后彻底松了口气——终于不用对着家人尬笑了。
回去的路上自然是跟学姐一起的,再加上也选在同一点返校的谢从谦,还有一些同在京市上学的本地学生们,零零星星坐了半个车厢,倒是没再出现上次的窘状。
几人互相照应,闲时聊些学校里的事情,倒也轻松自在。
学姐说:“许卉你家没电脑,恐怕不知道吧?这几天论坛里有个路人甲发的帖子,把咱们院会全黑了一遍。”
京大有个内部论坛,版块丰富,内容精彩,相当受学生欢迎,很多毕业多年的学子都还喜欢逛。
“又说什么了?”
“说学生会就是黑社会,会长带头干坏事,部长、干事,就是带头大哥下面的打手。”
谢从谦接过话茬,无奈摇摇头,“这种人每年都有好几个,不过像这个人这样的,还是少见。”
许卉果然被勾起好奇心:“那人做什么了?”
谢从谦说:“通常这种言论都是在学生之间口口传播的,偶尔有些文字消息,也多不会发到本校来,但是这个人把帖子直接发在本校论坛上,而且一直去顶帖子,很多学生都在看热闹。”
末了感慨,“真是有够无聊。”
人工置顶啊,那是够无聊的。
虽说大家放假了,但是京大的学生那么多,条件好的家里有电脑的也不少,假期也挺多人在线的。
在消息层出不穷一秒就换个新鲜事的互联网上,这人能把一个黑帖子人工置顶好几天,也算是个人才。
“那版主不管吗?”
“管啊,管了以后又出新帖子,内容一模一样的,删得都手软了。”
“那封ip呗。”
“封了,又来了。
估计找的网吧。
防不住。”
许卉无语。
她自从竞选上校学生会之后,改变是显而易见的,她的舍友对她态度都好了几分,同学也对她和和气气的,就连最讨人嫌的肖秀玉都不敢在表面上对她怎么样了,还特地找了钱芳当中间人,请她吃了顿饭,说是要道歉,还有求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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