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遥月停下脚步细看几秒见那淋着雨走的果然便是程青。
因着那一路也算是认识,她没多加思考小跑过去,离近才现程青在哭,压抑的哭声传来让温遥月一愣,有些尴尬,但是现在想走是来不及了,于是便隔着几步叫他一声
那哭声立马压了下去,程青抬眼看过去,雨水从他脸颊滑过看不出哭的样子。
温遥月暗暗松了口气,走过去替他撑了伞,低声道:“雨下的急,我送你回去。”
程青认出她是谁,但他不想说话,他现在鼻子酸喉咙酸,一开口就是哽咽,一向坚强的他是不容许自己露出这么弱势的一面。
他摇了摇头。
温遥月猜他是和家里闹了矛盾自己跑出来的,沉默几秒又道:“这样,我帮你订间房,你先住着好吗?”
见他又想摇头,温遥月垂着眸温声道:“淋雨会生病,如果身体不好了还怎么除妖。”
程青沉默着点点头。
给他订了间房,又让人烧了热水拿了干净的衣服,温遥月口袋里仅剩十文钱,她摸着仅剩的十文钱轻叹了口气。
厉梨安慰她,“月亮,我这还有,别担心。”
温遥月笑了笑:“谢谢。”
厉梨摆摆手,“谢什么,咱俩谁跟谁,今早我还吃你肉包子呢。”
帮他订完房间,温遥月也没去管他,她和厉梨坐在自己房间里看书。
雨果然越下越大,从屋檐落到地面连成一条线,白雾氤氲瞧不清远方的景象。
温遥月有些担心顾惊澜,下雨就要打雷,妖怪好像都很怕雷声,她无意识地捏着书角,第一次在看书时看不进去。
她鲜少如此心神不定,想起刚刚程青淋着雨难过的样子,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顾惊澜是不是也淋着雨又害怕又委屈地蜷缩着身子,可怜巴巴的没有地方避雨。
她站起身,担忧的目光落在雨雾里。
顾惊澜在干什么,他在杀人。
他灵魂进入那个已经死了的质子身上,接过他的身体和记忆现这个所谓的质子惨的不行。
在宫里受尽欺负和折磨就罢了,后来又查出得了什么莫名其妙的病被送出宫静养,那日子比宫里还惨。
顾惊澜原本懒得管,但是那几个人一瞧“他”
活了,害怕地大喊什么妖怪,他听的头疼,忍着叫他们别吵了,结果吵的更大声。
在“他”
记忆里,这几个人可没少欺负“他”
,记忆的痛苦好似有实质地落在他身上。
天空下着雨。
他抽出刀,冰冷的刀面被雨水打湿,无情地送进她们的身上,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血叫雨水冲刷着流了一滴汇聚到不远处的荷塘,染红了荷塘。
顾惊澜瞳孔血红,随手扔掉刀子,看着几个睁着眼睛的尸体,低声自言自语:“她们是坏人,我这算是为民除害吧。”
“不管了,进京要紧。”
大雨滂沱,一道身影矫健地在雨中穿梭。
司主回到自己房间心里还是堵的慌,她沉默着拿下面具,露出一张苍白如纸的脸,出乎意料的年轻,温润。
突然,她感应到什么,面色冷肃如冰,掀起眼帘看向前方。
她的前面空无一人,可此时空气扭曲着一个模糊的影子慢慢出现,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皇都,镇妖司里。
“考虑的如何?”
冷冷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司主垂下眼,脑海里回忆起刚才那些年轻的面孔,像是疲惫极了抬手按在眉心,过了一个世纪一样,终于嘴唇动了动,“好。”
面前的身影消失不见,司主无力地瘫在椅背上,漆黑的瞳孔怔怔地望着天花板,许久寂静里才听见她像是苦涩像是自嘲的声音。
“一人换千万人,该是赚的。”
离净身体一颤,瞳孔里一抹不易察觉的血色闪过,他咬紧嘴唇,白着脸忍着耳边那些尖锐的怨念,隐忍着声音:“那些东西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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