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鹏轩看他敢怒不敢言,直拿眼刀朝自己飞,忍不住揉揉他的脑袋,又问起梁爸爸的伤势来,得知明天梁章要带他去复查,就说明天他也陪着去。
见妈妈要拒绝,梁章就把他妈妈关于他爸藏肉的理论拿出来溜达了一遍,赞赏了贺鹏轩的做法。
梁妈妈瞅着老伴哭笑不得的模样,捂嘴笑着应下来了,说:“正好,明天我留家里做饭。”
四人在客厅里说了好一会儿话,期间梁妈妈接了好几个老姐妹的电话,复述了几次我儿子回来了这两天不去跳舞的话,还不厌其烦地叮嘱人家别把她宝贝儿子回来的消息泄露出去,那些狗仔如何如何的厉害如何如何的害人不浅。
梁爸爸直撇嘴:“就头一天她在家耽误了一晚上。”
他指了指自己的腿,脸上写满对差别待遇的不开心。
梁妈妈挂了电话就说:“你不是正好上网下你的棋吗,以前让你出门都三催四请的,这会儿话倒多了。”
梁爸爸表示好男不跟女斗。
梁章在一旁只管乐。
半夜的时候,梁章正蹑手蹑脚地往客房溜,忽然听见门开的时候整个人都吓直了。
瞅见是贺鹏轩开了门也正要朝他的房间去,梁章快步走过去,做贼似得把贺鹏轩推回了房间。
梁章松了一口气,正要发表偷渡成功的感言,贺鹏轩已经锁住了他的嘴唇,把他压在门上用力亲。
不过几个小时的分别,却仿佛有一种渴望在彼此心田喷薄,梁章的双手环住他的肩膀回应,被他摸到腰上的痒点在唇舌交接间泄漏了一点笑声。
贺鹏轩急进的掠夺缓了下来,拉过他的手和自己同步深入对方蓄势待发的地方彼此抚慰,贺鹏轩低声说:“梁章,我很高兴。”
“嗯?”
梁章仰头看他,在黑暗的房间里他看不见贺鹏轩的表情,而他开怀的情绪仿佛化作温柔的触角,羞怯缓慢地碰触自己,让他也跟着柔软起来。
贺鹏轩没有解释,是梁章在父母面前态度的转变让他满心愉悦,再也不是当初急于将自己和他父母所在的安全地带划开的模样,他也在努力地将他接纳入他心里最重视也最珍爱的地方。
亲吻在深入,双手的接触变得粗鲁起来,梁章沉溺其中无力再想其他,被贺鹏轩撞了一下紧紧地贴着门发出一点动静,这才惊醒过来,在接吻的空档含糊地说:“别挨着门……”
贺鹏轩把他抱回床上,不一会儿被子就被踢下床了,要直捣黄龙的时候梁章说:“不能弄到床上。”
贺鹏轩拉过胡乱扯开的衣服垫在下头,梁章特别紧张,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不一会儿就憋得眼角都湿了。
他一手扶着贺鹏轩的肩膀,忽然眨眨眼睛艰难地问:“锁、锁门了吗?”
很有先见之明和犯罪潜力的贺鹏轩表示在梁章关门的时候他就顺手锁上了。
贴着梁章的耳鬓亲吻,贺鹏轩低喘着说:“宝贝儿……咬的我好舒服。”
梁章用他另一张嘴把贺鹏轩的肩膀结结实实地咬住了。
这是梁章第一次再这么刺激的环境里跟贺鹏轩造爱,他始终保持着一点警惕,却前所未有的沉迷。
休战的时候,梁章问他心不心虚,感觉像在偷情似得,贺鹏轩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说:“我就是我在偷汉子。”
梁章笑得缩起来,说他:“你这个不守夫道的小骚货。”
贺鹏轩笑了一声也不反驳,梁章还没完,扯过裤子也不管拿的是贺鹏轩的钱包,从里头抽出两张粉红钞票,塞他腿间,很霸气地说:“伺候得大爷很满意,赏你了。”
贺鹏轩抱紧他,仿佛有点委屈似得说:“以前,你给我两个亿。”
“啊?”
贺鹏轩把他拉起来,摆好跪着的姿势覆上去,贴着他的背微哑着声说:“用的就是这个姿势……”
梁章还想追问,思维就被他几个碰撞弄散了。
第二天,梁章赶在爸妈醒来前偷渡回去,过了会儿又装模作样地在梁妈妈的催促下敲贺鹏轩的门喊他起床。
把战场仔细收拾过的贺鹏轩正蹲在地上到处找另一张粉红票票呢,梁章小声催他:“别找了,我妈喊你吃饭。”
贺鹏轩心想过会儿在来找,把手上找到的那张粉红票子珍而重之地放进了钱包的夹层里,梁章都替他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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