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不太准确,但就极乐散发作时候的状态,说是中毒也并非不贴切。
他想着事情,脚不知不觉地就拐向了莲台小筑,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敲上了门。
“楚大侠,”
有一位侍女正巧看到了他的动作:“您是来找九谏师父的吗?他不在这里,刚才九谏师父在池塘边给我们讲经,小姐知道后很感兴趣,便派人去请九谏师父了。”
楚赦之一怔,因为镇北侯在府中,白日里再与赵靖柔见面太过显眼,所以他和九谏分好工之后并没有立刻去找她,没想到她竟会自己去找九谏:“那他们现在在何处?”
以他对赵靖柔的了解,她一向是个闲不住的性子,不到夜晚不得不睡觉时绝不会一直缩在屋子里。
“这支太沉,这支晃人眼睛,这支太丑,”
赵靖柔对着盘子里令人眼花缭乱的簪子发脾气,她捡起一根扇子模样的素雅银簪,直接掷入了木质的门槛里:“扇子散子,就算是要我和亲,也不必用这种谐音讽刺我吧!”
我无奈地扫了一眼周围不敢吭声的侍女,了解她心中怨愤,上前道:“施主如不嫌弃,可否让小僧一试?”
赵靖柔本意也并不是为难侍女,她眼中闪过一抹烦闷和自嘲:“我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打扮过了,难道正经的公侯家小姐都是这般穿着迈不开步的裙子,头上金银玉器沉甸甸的把发髻插成一个刺猬吗?”
她说话直白,却也有趣,我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那倒不是,簪子也并非插得越多越好看的,若是简单的发髻,一两根簪子足矣。”
赵靖柔微微睁大眼睛:“和尚还懂这些?”
说完她自觉失语,一脸不好意思的捂住嘴巴。
“小僧自己没有头发,见过的头发却不少,施主可不要小看我。”
我小时候坐不住,老和尚每到一户人家讲经时,我常常听一会儿就溜去和主人家的孩子玩,有一户商人家里是专门做发簪的,也不介意我这个小和尚在旁边看,被我偷学了不少。
“方才看她们拿来的衣服多是红色的,”
我在案桌前坐好,提笔开始画样子:“施主应当并不喜欢繁琐的发髻,流苏也不适合你,那么——”
我用蓝色的颜料画了几朵垂丝海棠,又根据赵靖柔的意见添添改改,最后完成了成品图:“用亮蓝色的蚕丝、金线和如今上京时兴的掐丝工艺做成绒花,花蕊缀以珍珠。
别致而不沉重,也压得住大红。”
我不自觉地开始咬笔杆,这是从小就有的坏毛病,只要我认真思考时手里有毛笔,就一定会去咬:“自然,点翠相对来说做工更为细致昂贵,只是佛家不好杀生,小僧便不做推荐了。”
赵靖柔欣然接过画纸,看着看着,表情却突然有异。
我以为是图样出了什么问题:“施主认为还有哪里需要修改?”
赵靖柔皱眉想了半天,摇摇头:“没什么,我很喜欢九谏师父的图样,只是刚才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一些过去的事,但已经太久了,我记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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