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渠地动发生前,婺城】
“纪晓棽,纪晓棽!”
怀里的人面若金纸,脸上两个血窟窿不停往外渗血,原本称得上柔美的面庞因痛苦而狰狞,令人不忍直视。
“殿下,要不还是让属下把布给他缠回去吧,血流的太多了!”
碧云騢的首领简悟松蹲在我身后:“您的伤也不能不处理啊!”
“区区烫伤,不用管,把麻沸散给我。”
我头也不抬地接过药小心喂进纪晓棽嘴里,奈何他吞咽困难,无论我再怎么小心,依旧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半碗药都从他的嘴角流出,心中不无懊恼。
我自以为明了源鹿等人对纪晓棽的态度——他们既然要留着人的命问话,短时间内便不会对挨了一刀又失去双眼的纪晓棽再行虐待,甚至会因为怕人重伤身亡而想方设法地让他好好养伤——他们也的确是这样做的。
为了不让纪晓棽中途醒来影响伤口恢复,源鹿还在他的伤口上撒了一层止痛的外敷药粉,而问题就出现在那层不知成分的药粉上:用后世的话来形容便是,纪晓棽对那种药粉过敏。
纪晓棽的过敏反应本不算特别严重,放在平时最多就是红肿发痒,可坏就坏在此时的他整个人都如同一个被划得破破烂烂的布娃娃,创口上的止痛药粉便成了致命的东西——凹陷的两个血窟窿不仅没有因为之前的包扎而止血,反而肿的发紫,血流不止,带给纪晓棽的痛苦令人不敢细想。
“痛,好痛……”
纪晓棽满脸苍白,额头上冷汗涔涔,双手紧紧地攥住我的衣袖,身体因为疼痛而不停颤抖着,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哀求声:“救我……挖出来,全部都挖掉……求你了!”
他语不成调,但大意我已经明白——和药粉接触的那层没有任何屏障的血肉此刻必然兼具刻骨的疼和钻心的痒,不亚于经历一场酷刑。
我强忍愧疚回握住他的手:“好,我帮你,但你要先把药喝了,不然清毒过程太痛,你受不了的。
听话,我们再喝一碗药,好好睡一觉,然后就都过去了,好不好?”
“……过去了?”
纪晓棽的所有动作突然停滞一瞬,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眼前是一片黑暗,疼痛之余,令人窒息的空荡在提醒他,自己永远地失去了什么。
“过去了?”
他又尖锐地有些扭曲的声音再次重复,愤怒和绝望甚至使他忘记了疼痛:“什么过去了?今日过去了,我的眼睛还能回来吗?我再也看不见了,这叫什么都过去!
你要我怎样过去!”
我沉默地看着他状似癫狂的模样,明白再多语言也无法抚慰他的伤痛,鲜红的血从他空空如也的眼眶滑落,淅淅沥沥地染红了我的手,渐渐地,眼前的纪晓棽与我记忆中的许许多多的人重合——最近的是丘南,然后是靖柔,再远一点,还有五六年前死于新密宗之手的莲花镖武落英。
我至今还记得那个粗中有细,飒爽不输万千男儿的女镖师,她离世的前一天还摸着我的头夸我”
算无遗策”
,相距不过五个时辰,再见到的便是她倒在血泊中,筋骨尽断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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