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腰奴怕再被划一刀,半点不敢隐瞒:“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杀就去杀照夜清,那个贱人比我知道的多多了!”
“这个时候还不忘祸水东流,你对你那师妹倒真是执着。”
黑袍人低低笑了两声:“放心,你们两个谁都跑不掉,不过,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玉腰奴的脸被挤在坚硬的岩壁上,双手反剪按在背后,看不见黑袍人的动作,只觉得后背凉飕飕地,痛感因为未知变得更加敏锐,她恐惧地快要疯掉,感觉黑袍人的声音忽远忽近,时而在耳边,时而在云端。
“灵鹫宫宫主的女儿,怎么可能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冰冷的刀刃在玉腰奴雪白的脊背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你看到了吧,那具尸体,想不想自己也感受一下皮肉分离的痛苦呢?”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哀求没有用处,那尖锐的刀锋探入皮肤里面来回移动,不断渗出的鲜血汇聚在地上,如同一道娟娟流淌的小溪,稀薄的月光下,残忍的一幕被掩藏在夜色中。
玉腰奴,人们对蝴蝶的一种美称,此时,她真的如蝴蝶一般,背后长出了两扇血色双翼。
可那不是致命伤,她依旧被逼着说出自己知道的所有:“师父在找那个男人,她是疯子,我不是她的女儿,是师兄要我骗她的照夜清不知道这件事她凭什么瞧不起我,她以为我就很想这样吗!”
“我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那个老女人说我将来会嫁给观沧澜,可是他根本不会什么都跟我说,我没有骗你!”
玉腰奴一边哭嚎一边道:“我只知道他有个在朝廷里的朋友,他没进灵鹫宫的时候就认识那个人,六年前,有次他出门被仇家找上,抬回灵鹫宫已经快死了,他的朋友派了一个人来看他,那次之后他的功力大涨,已经超过了师父,可是那个朋友的身份他也没有跟我说过。
这次是他要来参加道法大会,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文姑娘,我曾经还以为你是故意做出那种蠢笨轻薄的样子迷惑他人,没想到,你竟是真的愚蠢。”
黑袍人放弃了:“那么,我就给你一个痛快吧。”
“慕前辈,”
楚赦之颇具磁性的声音略带薄怒,与他话音一同落下的,是慕锦霞手中匕首被飞扇击落的声音:“恕楚某不能让你再取走他人性命了,束手就擒吧。”
陆桑稚的身影从他身后出现,灰眸中闪烁着悲伤与愤怒:“是你杀了昭徽?”
月光下,慕锦霞的面容终于从黑袍中露出:“想定我的罪?就凭你们二人的一面之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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