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从我手里抽出那张信笺,在阳光下照了照:“这不是灵鹫宫任何一个人的字迹,底层弟子也用不起这种熏香的水纹纸,大概率是观沧澜自己收藏的猎艳对象的东西。
不过和掌门印放在一起吗?这不像他的作风。”
姜夙萤突如其来的配合令我不解地挑了挑眉,但没有过于纠结:“在你眼中,观沧澜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条惯会装模作样的疯狗。”
姜夙萤面无表情道:“看似风流多情,其实只是喜欢收集每个人最极端的情感。
当他瞄准一个猎物时,一开始百依百顺,哄的人意乱情迷,然后再欣赏她们被抛弃时的模样。
你们应该翻到那一衣柜的荷包了吧?还有一些不方便携带的东西被他放在灵鹫宫,那都是他的战利品,玩弄他人感情的证明。
但他绝不会真的把猎艳对象的东西看得和掌门印一样重,最多是哄人的时候把信物随身携带罢了,所以我觉得很奇怪,像他那样的人渣,根本不会真正地去爱一个人。
还‘相看一笑温’?”
她嗤笑一声:“笑死人了,他最装模作样的时候也说不上温柔。”
姜夙萤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不过这张信笺会不会是什么人的把柄?”
我双眸一亮:“你是说,这有可能是他掌握的关于某人的把柄?”
姜夙萤点头:“这是我觉得最有可能的猜想。
小时候我做错了事被他要挟,他就会把证据藏在师父房间的花盆底下。”
若真如姜夙萤所说,这张信笺会与剥皮鬼一案主谋的身份有关吗?我若有所思地将信笺放入怀中:“他一定还会再联系你的,你决定怎么做?”
“如果我帮你们做一个局,你们能保证抓住他吗?”
姜夙萤问道:“最好是能借楚赦之和陆桑稚的手杀了他。”
“杀他容易,你的境遇却不一定会因他的死变好。”
我淡淡道:“你有没有想过,灵鹫宫为何会突然参加这一届道法大会,观沧澜又为什么非要在执行一个关乎他能否担任掌门的任务时扯进‘剥皮鬼’一案,对武林正派明表亲近,暗里破坏,如此矛盾的行为,他究竟想做什么,背后会不会另有缘由?”
“你师父还活着,若她不愿意,死一个观沧澜,还有观湖泊、观小溪,你永远无法得偿所愿。
除非你能掌握能与你师父匹敌的势力,彻底推翻她对灵鹫宫的掌控。”
姜夙萤道:“你能帮我?为什么帮我?我又凭什么相信你?这种事,连楚赦之也不能轻易做到吧。”
“有些事,楚赦之做不到,但我可以。”
我微微一笑:“至于为什么帮你你以后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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