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田可儿恐惧的哭声变成了无数女人凄厉的惨叫,像魔咒一样在我的脑海里不断重复,我想去安慰赵靖柔,却发现自己的手也在颤抖,前世的罪恶再次苏醒,我的头痛的仿佛马上要撕裂。
——阴暗的地下室正中摆放着一把简陋的椅子,浑身是血的男人奄奄一息地瘫在上面,如果不是绳索的束缚,他早已无法维持坐姿。
周围放着无数闪着寒光的残忍刑具,有人拿着扳手和铁棒,把他的骨头一节节敲断,他的连哀嚎听起来都是那样的虚弱。
“把那条子的眼睛挖下来。”
有人把一把混着粘腻血汗的铁器塞到青年手里:“每个人都要干,谁不干谁就是卧底,这个条子就是卧底的下场!”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赵靖柔脸上带着呕吐后的生理性泪水:“到底是谁做的!
他怎么可以这样!”
她刷地抽出腰间的佩剑,转头就要往回冲:“我要去问问他,究竟知不知道这件事!”
“站住!”
她的动作终于把我的神智拉了回来,完全不似平时那般温和的口吻镇住了赵靖柔的动作,我冷冷道:“冲出去质问能做什么?如果人的良心能光用质问来唤醒,你我和卫明玦现在就不会被困在侯府了!”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赵靖柔侧过身,目光没有焦距:“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这些年都发生了什么,这个地方到底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
“事已至此,追究过往毫无意义,重要的是当下如何做。”
我走到她身边,轻缓而不容拒绝地帮她把剑插了回去:“这里设备齐全,位置隐蔽,应当就是西北制作极乐散的最大工厂。
若我没猜错的话,墙壁中镶嵌的这些眼睛起到的便是监督和震慑的作用,足以见得这间池下密室的主人有多么凶残暴虐。
赵姑娘,你应比我更明白,镇北侯不是那样的人,不是么?”
赵靖柔听到最后一句话,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下意识看向我,点头道:“对,他不是那样的人,他一向厌恶滥杀,这种事一定不是他做的,对,不是他”
她似乎说服了自己,镇定下来:“九谏,我们现在怎么办?”
“这些东西不可以再留在世上,跟我来。”
我带着她重新走进那间恐怖的屋子:“还怕吗?”
赵靖柔环顾四周,深吸一口气:“不是害怕,是恶心,现在已经好多了。”
“我刚才算了一下方位,可以确定这间密室上面就是池塘,密室四周由石板和金属制成,而这种建在地下的房间,为了承重更佳,顶板一般不会是平的,而是壳状结构,就算是平的,因为工艺的参差,也会有薄弱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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