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恒说到这儿,喝了口水。
我嗓子眼儿也发干,不过我是急的。
他说,如果是按照很低级的墓葬规模,只有一副棺椁就够了,可是回想起来别墅内墙上的那些壁画,我觉得似乎并没有这么简单。
也就是说,也许连那个别墅都是这个墓葬的一个椁,我们进了别墅,恐怕会被主人当作陪葬的童男了。
即便我们安然无恙地出来了,恐怕也会在一定的时日内死掉。
很多棺椁的内壁上都会画上一些臆想升天或是描绘主人一生所为的画,这点我倒是知道的。
可是听他这么一说,我却完全不能把这些联系到一起,因为在我的概念里,既然是墓,那肯定应该是在地下的,起码棺椁应该埋在地下吧。
如果整栋别墅也是一个椁的话,先不说现在原本的棺材已经没有了,单说棺椁暴露在地面上也是说不过去的。
秦一恒也在沉思,想了半天又说,我们还得去那个别墅一趟,这么下去只能是等死了。
那个土大款很可能早就知道这一点,他是故意引我们进去的。
本来我对那栋别墅已经有了抵触心理,听他这么一说,我是真有点不敢去了。
可是他也不像是危言耸听的样子,我也只好跟着,总不能为了挣钱把命给丢了。
去之前着实折腾了一番。
秦一恒让我把身上脖子以下的毛发都刮掉了,连阴毛也没放过,说这样会更像童男。
我觉得自己挺滑稽的,但也笑不出来,一切只能听他安排了。
而后,他用一坨黏黏糊糊的东西像做面膜一样涂在我脸上,跟我说这是陈年的糯米,要在除夕那天熬的才管用。
这一切准备停当,我俩能做的就是等天黑了,这副德行要是白天出去真是没法见人。
第四章占冢
天黑得差不多了,我俩轻车熟路地到了别墅门外面。
四周的别墅还有人住,只是亮着的灯光都不太强。
加上每栋房子的间距很远,更显得这栋别墅阴森了。
早知道是这样,打死我也不买这房子了,比之前的那套麻烦多多了。
秦一恒带头推门进去,我在后面跟着。
他停下我就停下,他走我就走。
转了几圈,秦一恒站在别墅里面的一个角落,跟我说就是这儿了。
他让我站在这儿,一会儿有什么动静都别动,什么时候他说可以跑了,我再玩命地跑出去。
但是切记,跑的时候不能抬头,只能看着地面跑。
他说的话就是圣旨,可是我在心里很害怕,我问他,我这么在这儿站着安全吗?
他指着自己的脸说,你看看现在咱俩这德行,像不像随葬还没烧的纸人?放心吧,只要别乱动。
我这才明白他为什么让我画得跟鬼似的了。
我倒是有印象听过相关的传闻。
据说除夕那一晚其实是一年中非常特别的一个日子,在两年的交会之间,会有那么一瞬间是阴阳不接的时候,那时候熬的糯米属于不阴不阳的一种东西。
具体说起来,我并不了解,但看现状,这个糯米能阻挡我的“人味”
。
不过我也没心思瞎琢磨,聚精会神地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眼睛一直盯着大门,我得算计好到时候埋着头跑的路线,不然很可能撞到什么东西。
秦一恒把我安排好就转身去别的地方绕了。
我俩谁都没带照明设备,只有门口能映进点光来,其他地方都是黑漆漆的。
我看向四周,他已经进入黑暗里,找不到身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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