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看着锅里的鱼,突然为这些鱼感到悲哀,好不容易跃过龙门,竟然要被吃!
有几个身着彩衣,云鬓花颜的妙龄女子围着锅跳起了奇怪的舞蹈,舞姿优美又透着圣洁,一个身穿黑衣脸上涂着油彩,带着羽毛扇帽子的男子唱着古老的的歌谣,四周的人群虔诚的看着男子。
待到歌谣唱完,舞也跳完了,一名彩衣女子将勺子递给捉到红福鱼的两人手上,小孩儿懵懵懂懂的,女孩儿倒是兴高采烈的,用勺子舀了锅里的一条鱼放在大碗里,小孩有样学样,将碗里的鱼放在洛水岸边,磕了三个头,站起身来,将碗递给彩衣女子,走到锅前,拿起一旁的碗,盛鱼汤分给围着的百姓。
喝到鱼汤的人很高兴,认为沾到了福气,因为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鱼汤,像蝉衣和苍术就没有,苍术苦着脸道:“为什么不给我!?”
蝉衣小声对苍术道:“其实山海居的厨房里就有两条……
苍术眼前一亮:“真的?”
见蝉衣点头,苍术再看着有人喝汤也不觉得羡慕了,分完鱼汤后,小童和女子吃着红福鱼,满足的笑了笑。
苍术和蝉衣拎着两条黑鲤鱼兴高采烈地离开了洛水。
山海居后院,京墨、蝉衣、苍术围着水曲柳木案吃着红福鱼,本来蝉衣是不想吃的,但是经不住两人的诱惑,鼻尖闻到鱼汤浓郁的香味,就算她不吃,这鱼也是要死的……
还别说,这红福鱼就是比一般的鱼肉质鲜嫩,整整四条大鲤鱼被三个人消灭干净,蝉衣砸吧了下嘴:“这红福鱼真好吃啊,爽滑鲜嫩。”
京墨笑道:“可惜一年也就一次。”
蝉衣看着桌上的鱼刺,可惜道:“再过几天它们就能变成天龙,没想到临到关口,居然被吃了,我要是做鱼,就藏的深深地,不让人找到我。”
京墨诡笑:“不管你藏的多深,结果都一样,还不如进了我的肚子,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蝉衣疑惑地看向京墨,京墨道:“人间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苍术不在意道:“你管这么多干嘛,有吃的就行。”
京墨摸着圆滚滚的肚子,上楼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蝉衣给景华路的卫修远送他定的宣州纸和一方端砚石,敲了敲侧门,一个小厮开了门,见是蝉衣,连忙开门让她进去,卫府内高台芳树,精致的亭台楼阁,清幽秀丽的池馆水廊,仆妇成群,暗道:这尚书府好生华丽,比李大人的府邸要精致华美的多。
小厮领着蝉衣走到卫修远的书房外,进去禀报,书房外有几棵青翠碧绿的竹子,雪白纸窗,微浸墨色,很快得到传召,蝉衣走进书房,卫修远是个清贵俊雅的男子,穿着天青色长袍,腰间悬着一枚碧绿的玉佩,见蝉衣进来,唇瓣含笑:“原是蝉衣姑娘来了。”
蝉衣笑道:“这是卫公子要的宣纸和端砚石,您试试可还得用。”
卫修远将宣纸铺开,拿着紫毫笔,龙飞凤舞的写了几个字,看了看甚是满意,爽快的付了银子,蝉衣离开书房,穿过几条回廊,看见了一名三十左右的男子,一身云缎锦衣,五官俊美,温润如玉,蝉衣有种淡淡的熟悉感,一想,这不就是当日游街的状元郎么!他怎么在尚书府?
他也看到了蝉衣,向蝉衣作了一揖,蝉衣回礼,两人都要离开尚书府,走的是同一条路,谈话中知道了蝉衣是山海居的伙计,笑着问道:“山海居到是在权贵圈子里很有名,东西品质都很好,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去瞧瞧,不知今日可否有幸去一趟?”
蝉衣客气一笑:“孟公子客气了,山海居就是开门做生意的,哪有拒客的道理。”
状元郎姓孟名平字柏舟。
孟平温和的笑着:“还烦请蝉衣姑娘带路。”
蝉衣带着孟平来到山海居,山海居中只有苍术在柜台上翻看着账本,想来京墨应该在楼上睡觉或者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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