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提醒他的话,应该就会格外注意,发生意外的可能性也会随之减小。
京墨挑眉,淡漠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次躲了,下次就有更大的灾祸等着他。”
见京墨都这样说了,苍术也就不好说什么了,只是眼神中透着一股浓浓的担忧之情,但愿那只死秃鸟能有点良心。
三日后,蝉衣一早将昨天西苑路的李夫人要的一套橄榄叶纹琉璃碗送过去,琉璃碗晶莹剔透,似藏星光于杯中,璀璨闪亮又冰清玉洁,让人爱不释手。
走在长乐大街上,红墙白杏,四面花香,春风陶醉,片片春光,不时有卖花的小姑娘在人群之中穿梭,那一株株亭亭玉立,含苞待放的花朵为这东都城添了几抹生气。
山海居,里仁巷。
蝉衣踩着轻快的脚步走进山海居时,苍术正和京墨坐在里间对弈,不时听见棋子落定的声音,四周一片静谧,颇有一番岁月静好的感觉。
闲来无事,在后院井水边洗了几颗黄澄澄的杏子,用水晶盘装好,放在柜台上,倚在一旁看上个月的账本,顺便把今日李夫人的账记下,一手拿着杏子啃着,酸酸甜甜的,很开胃好吃,一手拨着算盘。
里间传来说话声,苍术道:“这都几天过去了也没看到致远有什么灾祸呀,是不是你弄错了。”
京墨轻笑道:“怎么,你想余公子出事啊?”
“那倒不是,你上次那样说弄得我最近几日心神不宁。”
“哦——看出来了。”
苍术没听懂京墨意思反问道:“什么?”
“你这几天做事都不专心,还打碎了一个玛瑙梅花杯,唔——就罚你两个月的月钱吧。”
“啊——那怎么能怪到我头上,明明是你故意吓我,害得我没拿稳杯子,这才摔了……”
“你这话可就说错了,明明是你自己心不在焉,怎么能把责任推卸在我身上呢,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蝉衣在大厅中听的一脸黑线,听到苍术急急忙忙的解释,无奈翻了个白眼,京墨就是故意不想给他月钱的,说什么都没用,还在那里来来回回的解释,真是蠢透了。
新柳如丝,春雨如烟。
清晨,蝉衣在后院洗漱完后,打开店门,发现外面还在飘着细雨。
京墨打了个呵欠,从楼上袅袅婷婷地走下来,笑道:“还在下雨啊。”
“嗯,昨夜的雨下的倒是大,哗啦啦的往下洒。”
苍术从后院厨房端着几碟小菜走入里间,回应道:“可不嘛,昨夜电闪雷鸣的,吵的我都没怎么睡着。”
蝉衣与京墨一同向里间走去,青玉案上已经摆好了早点,待三人都坐下后,蝉衣才道:“今年的春天倒是很少下雨,几乎都是晴天,偶尔下个雨,也别有一番滋味。”
“是啊,坐在山海居内静静地品着茶,看个书,听着雨也是一番雅事呢。”
“嗤——你不就是想偷懒嘛。”
蝉衣翻了个白眼,表示不屑。
“彼此彼此。”
苍术不甘示弱道。
京墨看着两人斗嘴,慢悠悠道:“这确实是一番雅事,可惜你们俩享受不到了,不过,我允许你们看着我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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