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晚,别怕。”
细细的温热的气流吹拂在她的鬓角耳畔,沈晚照半边脸都酥了,耳朵不自在地抖了抖,紧张之情也淡了不少,低声问道:“你什么时候坐上来的?动作怎么这么快?”
他轻笑一声,抬手覆在她手背上:“并不快,只是你心里一直在害怕,没有注意到而已。”
沈晚照手一抖,虽然两人如今很是亲密,但像这般亲近还是少有。
“阿晚。”
他微凉的薄唇划过她香甜的粉腮,低笑道:“专心。
“
沈晚照脸部肌肉抽了抽,这样让人怎么专心的起来?!
她转过头没好气地道:“美色误事啊。”
他恩了声:“所以你要坚守本心,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沈晚照:“……”
她低声道:“你觉不觉得咱们这个姿势有点像紫薇和尔康?”
他对她时不时出人意表的话已经习以为常,知道她只是感慨一句,没有追问答案的意思,于是只是轻轻一抖缰绳,马儿就慢悠悠地走了起来,走的不大平稳,沈晚照张嘴轻轻地啊了一声,他已经伸手压在她唇上:“小心,别惊了马,你也不想被摔下来吧?”
沈晚照额上已经冒出汗来,紧张道:“我怎么觉得这匹马走路这么不平稳呢,你确定咱们不会掉下来吧?”
他唇角勾出一个清浅的弧度:“我不确定。”
沈晚照:“……”
你他妈在逗我?
他又用平缓的声口道:“就算被摔下来,我也会垫在你底下。”
沈晚照顿时感动了,心里像是被蜜水浸泡过一样,甜丝丝又暖洋洋,整个人说不出的惬意,连带着骑马都没那么害怕了。
他走了会儿,不动声色地操纵着马儿加快速度,嘴上却转了话头道:“你为什么这么怕马?”
沈晚照随口道:“小时候被马踩断了腿,当时休养了好久,从此看见马就心慌气短。”
她顿了下,又问道:“你有没有什么特别害怕的东西呢?”
他默了会儿,缓缓笑道:“没什么,小时候也有,不过长大渐渐都克服了。”
沈晚照觉得他有那么点闷骚的意思,不管高兴的还是难过的都硬是憋在心里,对人永远一副笑脸,憋死都不会吧心里话说出来。
她摇头叹了口气:“这样也好,没有特别惧怕的东西就没有弱点了。”
温重光恩了声,用自己的脸摩挲着她脖颈之间温暖的肌肤:“本来是没有的,但现在……”
他笑了笑,话却没往下说。
沈晚照脸上有点发热,调开视线看着射场上种的一棵垂柳,他偏了偏头,轻轻吻着她带着清香的发尾,不露痕迹地把马速又加快了些。
不过他很快就后悔了,两人此时坐的很近,她柔润的背臀时不时被马儿颠簸的上下起伏,在他身上一刻不停地摩挲着,很快他脸上泛起隐约红潮,呼吸也不正常起来。
他语调竭力保持镇定:“……下回不要穿厚底鞋过来,穿个鹿皮小靴吧,身子要随着马背起伏走,可以节约马力。”
沈晚照觉得背上莫名有点膈,不过她现在正把全副心神放在骑马上,倒也没多想,按着他的指使弓起身子,弯腰牢牢攥住马缰。
温重光觉着这个姿势……更糟心了。
有时候人身体的反应无法控制,不会因为你是帝王将相就有所减轻,就算有再强大的自制力也没用,他只得深深地吐纳,才让自己不至于失态。
沈晚照终于完成了骑马绕着射场跑一圈的任务,激动地在马上手舞足蹈,挥手的时候碰到一个地方,那里就像是雨后春笋一样立了起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进入了懵逼中。
温重光:“……”
左闪右躲还是没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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