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向知府大人家递了拜贴,天刚擦黑,他就带着好礼好酒敲响了朱门。
“莫喝了,看看你这样子。”
张安良略显嫌弃地看着自己的门生江陵知县冯蒲知。
“恩师,学生不明白啊!”
冯蒲知说着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才接着道:
“学生就算犯了错,时大人也不至于将我骂成这样,学生都快以为自己乌纱帽不保了。”
闻言张安良笑了笑,说道:
“你确实犯了错,但是你可知你究竟犯的是什么错?”
冯蒲知茫然地眨了眨眼,问道:
“难道不是因为我报错了县中的婚配人数?”
张安良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这错大错小,还不都是大人说了算,最主要的是有没有人能将大人的情绪给安抚下来,或者说只要那人在,大人就不会太动气。”
“这要从哪找这样的人?”
冯知县顿时觉得更加迷茫了。
见张安良笑而不语,冯知县立即起身对着张知府深深地拜了下去,并说道:
“学生愚钝,还请恩师明示。”
张安良笑着往嘴里送了一口酒,砸吧了一下嘴,才眯着眼睛说道:
“这好好的消息灵通之人,怎么说换就换了呢?”
冯蒲知刚想说自己没换人,接着猛然想到在酒楼里那次,许娘子自称自己只是消息灵通的画面。
“恩师说的是那许娘子?”
冯知县在问出这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太过离谱了些,那许娘子是个什么身份?怎么可能就与时大人扯上关系了呢?
“不然还能有谁?”
张安良想起大人在阁楼上“赏花”
时的神情,还有那宝蓝色远去的身影。
大人还真是惜花之人呢……
冯蒲知对此却大为不信,且不说一个是商户冲喜娘子,一个是京中世族高官,两人身份差距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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