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再骚的男人,也不会让自己失态的小陶总,打开门看到许砚冲他打招呼的瞬间,顶着一头乱的头皮轰地一下子全麻了,千万个毛孔也全炸了。
怎么会有骨子里这么骚的男人啊!
这么一想的话,深柜真的害死人,比如他,亦比如许砚。
不是在沉默中爆,就是在沉默中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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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梓安抓抓头,然后笑吟吟地扑上去,像树袋熊一般挂着许砚的肩:“早安”
抱在人家背上的手,突然碰到一些异样的触感,同时听到许砚轻不可闻的闷哼,惊呆。
“许砚?”
这浑身扑鼻而来的碘酒味道是怎么回事啊?
接着陶梓安才注意到,许砚的脸色有点白得不正常,他立刻想跳下来。
“没事。”
许砚云淡风轻地瞅了下肩后面,把陶梓安抱得紧紧地,一边凑近嗅陶梓安的奶骚味,一边扔出一句:“我爸打的,我昨晚跟他出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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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叔都愣住了,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可我们不是说好……”
“行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用管,至少我带你出去被他知道了他也不会烦你。”
许砚打断陶梓安的话,走进玄关把门关上:“我的背受伤了没办法,今天的任务就是送你开学。”
说得很遗憾的样子。
“我去你的。”
陶梓安有什么不懂的啊,不由轻轻打了一下臭男人没受伤的肩:“你怎么变得这么流氓了,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
这家伙初次见面可是一本正经到爆炸,连衬衫的扣子都要严严实实地扣到最后一粒。
满满的禁欲风好不啦。
“你不也一样吗,小娇娇。”
初次见面,许砚想都不敢想他会和陶梓安在一起,现在他很庆幸,不过就算没有进山之旅,迟早也会碰到吧:“快点洗漱,还是需要我帮你什么?”
浴室里他道。
“什么小娇娇,不要乱给我起外号,你放我下来就行。”
陶梓安现这个人真的很喜欢仗着自己力气大,然后抱着他走来走去。
“你就是小娇娇。”
第一次见面许砚就这么觉得。
“我懒得跟你说。”
陶梓安心里惦记着许砚被他爸打的事,不由忧心忡忡道:“你的背伤得严不严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一点小伤。”
许砚压根不把挨鞭子当回事,只顾盯着陶梓安。
“真的没事吗?不行,一会儿我要好好帮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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