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
静月姐!”
小祺慌张的大喊,可是无论他怎么喊,外面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显然父女俩是根本不会搭理他了,小祺无奈之下,只好认命,拼命咬牙忍住越来越明显的如同蚂蚁啃噬的痛楚。
“爹爹,你说这家伙要多久才会忍不住嚎出声?”
茅屋不远处,孙诚和孙静月父女俩坐在一张小桌边,桌上摆着几个小菜,甚至还有一壶酒,其乐融融的对饮。
“小祺这个小子外软内刚,虽然说总是一副好欺负的样子,不过那是因为他本性善良,正是这样的人,当他们面临底线的时候就会比一般人更坚守。”
孙诚依旧笑呵呵的,只不过语气里满是看透人生的沧桑感。
“切,就他,既然爹得那么看好他,那咱们就打个赌,”
孙静月不服气,爹爹居然给他这么高的评价,“我赌他根本坚持不了半个时辰!”
“好,那我就赌他至少能坚持三个时辰!”
孙诚捋着胡须,“月丫头,如果我赢了,你可得让我尽兴喝一次!”
“好!
那如果爹爹输了,一个月不许喝酒!”
“一言为定!”
不提茅屋外父女俩以小祺来打赌,茅屋内的小祺此时已经是痛苦的想要用疯狂大喊来发泄了。
随着药效的发散,小祺现在浑身经脉筋骨都如同在被刀割一般,而且这种痛苦颇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身体逐渐被一种奇怪的感觉所笼罩,这种感觉既缓慢又持久。
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他的身上爬行,咬咬咬咬,带来又疼又痒的刺激。
他试图用手去抓挠,却发现这种瘙痒并没有因此而减轻,反而愈发强烈。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像是在挑逗着那无法触及的痒点,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这种感觉渐渐蔓延至全身,他的皮肤开始变得灼热,心跳也逐渐加快。
他想要摆脱这种难耐的折磨,但却发现自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时间仿佛凝固,他只能在这无尽的痛苦中煎熬,期待着解脱的那一刻。
可是就像孙诚猜测的那样,就算小祺现在已经几近崩溃的边缘,他依然神奇的保持着沉默,只是依靠毅力咬牙死扛。
其实小祺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愿意痛哭、大喊,毕竟以他的性格,这点儿‘小事儿’对他来说并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以前无论是在七萱他们面前还是李麒他们面前,小祺都没有这么在乎过面子。
可如今他依然是不愿意,也许是因为外面那个和娘亲同名同姓的少女?
小祺就这样出乎了孙静月意料的一直没有再次发出任何喊叫,茅草屋里只有诡异的寂静,这让孙诚都觉得有些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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