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子迎着钱员外来到布灵的床头,摸了摸布灵吹弹可破的脸蛋笑意盈盈的说:“钱爷,你看这姑娘长的多水灵,一定能入您的眼。”
钱员外急不可耐的走向前来,看着躺在床上犹如仙子下凡的布灵,眼睛都直了,连忙摆手招呼着老妈子出去,老妈子会意的点了点头,掩住了房门。
高兴的掏出怀里的银票,一边看一边说:“这下真的是红花运来了,挡都挡不住,我这丽春院这一年的收入,都抵不住这一位财神爷,我就擎等着输钱吧。”
老妈子还没有回过身来就被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狠狠地掐住了脖子,老妈子扔掉了手里的银票,拼命敲打着掐住自己脖子的说。
言真看着快要背过气的老妈子,稍微松了一下手,老妈子被掐的两眼含泪的问道:“你是哪条道上的,想干什么!”
“今天你买来的人呢?”
言真忍着怒火冷冰冰的问。
“什么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老妈子一转眼珠说道。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人还是要命?”
言真将手上的劲道用到最大,一时掐的老妈子直翻白眼,老妈子晃动着手帕求饶着。
言真又稍稍松了松手,只见那老妈子用最后的力气指了指楼上的南厢房,就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言真松来掐在老妈子脖子上的手,任由她一头倒下去。
心急如焚的朝着二楼跑去了。
南厢房里钱员外看着躺在床上的昏迷的布灵,从袖口里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含化在嘴里,就迫不及待的开始脱下自己的长衫,一脸色相的用手抚摸着布灵的脸颊,打量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将系在她腰间的束带一点点的拉开,开始脱起布灵的衣服。
布灵的灵魄痛苦的挣扎着却无济于事,一滴泪无声无息的从脸颊上落了下去。
“哐当”
一声房门被巨大的外力踹了下来,歪倒在地上。
言真看到光着上半身的猥琐老头正在颤颤巍巍的接布灵的衣服,抄起桌子上摆着的花瓶就朝着钱员外砸去。
“哗啦”
一声花瓶破碎,钱员外脑袋一疼,还来不及扭头看发生了什么事,就头上流着血倒了下去。
灵魄听着声响,心里一喜:有人来了!
是谁呢?言真吗?怎能是他,他现在一定在赶回齐国的路上。
难道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义士?可惜灵魄是看不见人的,不过不要紧只要他张口说话,日后我就能听着他的声音将他认出来。
灵魄正想着感到身体被轻轻地抱起,一股衣衫上的熏香飘入了灵魄的嗅觉里,灵魄嗅着淡然的熏香,脸颊上感到一阵湿润。
言真看着差点就失身的布灵,心口一疼满是自责,弯腰抱起布灵的瞬间一滴水珠从面具下落下来,掉到了布灵的脸颊上。
言真就这样小心翼翼的将布灵裹好从南厢房里带了出来,缓缓的走下楼梯,楼下的打手看着昏死过去的老妈子,知道这个带面具的男人非等闲之辈,围绕着他来回走着都不敢上前一步,任由言真出入自由的离开了丽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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