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他很近,案台上的灯光又正好打在他的脸上,他的面具在光影下微微抖动,有些诡异。
我还能看出他下颌越咬越紧,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我触怒他了!
“放开我。”
我喊。
他无动于衷。
反而用力把我向他的方向带了带。
我能听到腕骨咯咯作响,我倔强的和他较劲。
同时努力保持平衡,防止重心不稳,免得让他以为我会扑入他的怀里。
虽然现在两人的距离已经近到我能闻到他身上熏香的味道。
“你胆子太大了。”
他说。
我拼命挣脱,却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早知道如此,我是不会惹他的。
“没人敢对我做这种动作。”
我终于忍不住,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呜,疼死了,放开我,放开我……”
我用另一只手去掰他握我手腕的手指头,哪里掰得动!
风起长安
我终于忍不住,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呜,疼死了,放开我,放开我……”
我用另一只手去掰他握我手腕的手指头,哪里掰得动!
他还是没放手,死盯着我不放。
我用另一只手打他的胳膊。
根本如打在一块石头上。
可他眼神却渐渐变得恍惚,人也有些发呆,突然,他手上的力道一松,虽然还是没有放开我,但却好像突然泄了气。
我仍是拼命挣扎。
觉得自己像被他提溜在手里不停扑腾的小鸡。
“夏候爷确实是自请去南疆的,那边的情况也很麻烦,许多小国乘着我们立国未稳做些挑衅动作。
而朝中缺少将才。”
他又开了口,语气中不带任何感□彩,却已经听不出刚才的怒意。
虽然还握着我的手腕,却已经只是轻轻的用手指捏成了一个环,把我的手腕圈起来而已。
他的盛怒来得快去的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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